他们开始接吻。
莫忘任由唇舌被占用,心里当时还有空想着别的:和他贴久了,身上会不会也沾染了他的同款味道?
她很想有。
稍一分心,那手又爬上她的腰,甚至钻进衣服里,掌心贴着皮肤,像刚刚那样,确认般地握握捏捏。莫忘想拿掉,他却吻得更深了,莫忘只好先去拍他的脑袋。那手又继续在她腰间游移。
莫忘被他身上好闻的味道冲昏了头,注意到的时候,那手已经越过内衣,覆在胸前,正用指尖和掌心一下一下摩擦着她。
她把他的脑袋拿起来,嘴唇分开,他一脸迷茫地看着她。
脸很无辜,手却不老实,掌心还在收收拢拢。
“流氓。”
流氓复又吻下来。
“一一好软好好摸。”
流氓对她换成双手合抱的姿势,像是在抱一棵细木,手臂交迭一整圈,他又在感慨“好细”。两人紧紧地贴着,紧到莫忘甚至觉得他想勒死她。不过无所谓了,此情此景,她也理解了杀意和爱意确实能混为一谈,她用大不了断掉两根肋骨的觉悟,默默承受。
被亲吻和被抚摸,她陶醉了。内衣扣子被流氓解开,也还好了。
只要别太过分,一切甚至是刚刚好。
?
莫忘看着人数越加越多的吃饭群,她问吴思屿:“那个男生也会去,你介意吗?”高中时期和莫忘故事最多的男生。
吴思屿只觉得她的短发清爽可爱,像颗雨后的蘑菇,格外喜欢埋在她的颈间,闻言只笑着摇摇头。
“我感觉她们不是想见我,是想看你。”
这时候吴思屿感受到了一点压力:“唔,那我好像动物园里的动物。”
“你就是。”
“你得保护我。”
“嗯。”
?
晚上,约好的餐厅里,吴思屿挨个和她的同学们打招呼。她的同学们,有热情的、腼腆的、男的、女的,总共六七个人。
最后一个进门的是个男生,衬衫外套里是白T,干净整洁,神色却有些匆忙焦灼。从现场气氛忽然的变化中,吴思屿不难猜出,这大概就是“那个男生”。
他一看见莫忘,脸色立马变了,再一瞥莫忘身旁的吴思屿,脸几乎就是黑了。
大家为这明显的变化也感到尴尬,一个女生带头调动氛围,举杯喊道:“来来来,恩俞也到了,人齐了,那就举个杯吧。”
那男生,王恩俞,却不管不顾,目光只在莫忘身上,说:“莫忘,借一步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