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他绝对没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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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李嘉祐离开后,我爬到床上,再睁开眼,又已经天亮了。
不知是不是和李嘉祐呆久了,虽然我又闹过不要他们家的钱都要回家的事,但过后李嘉祐依旧对我很好,不光对我好了很多,会主动和我说友善的话,会帮我写作业,甚至还主动带我打游戏。
不过他高三了,也没多少时间陪我玩。
高三下学期,他的学业就越来越忙,周六日,也就只有一个周日上午可以睡懒觉,其余时间,除了晚上都有三太太替他找的名师辅导。
晚上不是不用学习,晚上恰好自习,完成学校和那些老师布置的作业。
有时连我一个旁观的都觉得压抑,我和他的关系好了很多以后,我也常常替阿姨给他送些甜点和果盘,见到的最多就是他伏案写题的场景。
他吃果切,我随手拿起他的一张卷子看。
“原来你们商科学的是这些啊!”
“看起来就好难。”我拧着眉说。
“不难。”
李嘉祐的心理状况其实不反映在脸上,而是在腺体上,他信息素紊乱的次数越来越多,有一段时间好像是在准备什么竞赛,几乎每天晚上都要标记我一回,标记完了也不让我走,从背后抱了我好一段时间。
直到三太太注意到我进去他房间的时长不正常,才敲门提醒我们,在她进来时,他才松开我,我红着脸连忙仓皇下床。
那时我才注意到其实三太太一直留意着我和李嘉祐的距离。
毕竟一室之内,我们又正值情愫暗生的莽撞青春期,李嘉祐又是处于易感期,发生什么生米煮成熟饭的事,不稀奇但也绝对不太好收场。
下一次标记的时候,我忍不住苦口婆心劝说他。
“你下次标记就标记,不要再抱着我了。”
“你妈妈上次都误会我们了!”我有些不好意思道。
“误会什么了?”李嘉祐一脸不在意的模样。
我看着李嘉祐一副装傻充愣的样子就火大,“误会我们在一起了呀。”
“而且你下面的那个能不能不要顶着我了?”我的脸涨红,干脆一并说了。
李嘉祐装得一脸无辜地望着我,“我又控制不了。”
我捂着脸,什么法子都使不出来。
后来为了防止李嘉祐更加得寸进尺的行为,在标记的时候,我故意将枕头夹在我们之间。
“枕头拿开。”李嘉祐难得对我冷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