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祚帝也没有其他办法,只得先安顿下来再想办法。
凡是一个朝代走入了末期,标准配备就是:一个昏君,一堆奸臣和几个不太会打仗的将军。
自从唯一能打的将领耶律余睹被天祚帝杀了之后,天祚帝身边再也没有能出谋划策、领兵作战的猛将,反而只能事事由他这个帝王拿主意,但天祚帝除了打猎的时候有点智慧,其他时候都是一塌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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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王城城头之上,石秀和燕青看着城外辽军安营扎寨,不禁轻笑。
“下马威已经奏效,辽军成色不过如此。”
“我军骑兵不多,破敌容易,全歼却难。”
“陛下传令,让我等拖住敌军。那我们不妨采用钓鱼战术,来回拉扯,让他们看到破城希望,又无法建功。尝到甜头,又无法尽兴。等待大军前来,完成包围,将他们一股成擒。”
“哈哈,正当如此,那便依计而行吧。”
石秀和燕青在城内的兵力七八千人,守护城池绰绰有余。
李逵率领的一部陷阵营、山狮驼的铁浮屠、娄室的猛安营这种机动部队并未入城,而是在山中躲藏,随时应对突发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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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数日,辽军打造木板、云梯、攻城车。之后便是连续数日的攻城,先过护城河,再攀登高达五丈城墙。双方激战数日,互相拉扯,辽军总是在登上城头,看似要破城的时候被赶下来,伤亡惨重,却又有一种再努努力就能破城的错觉。
十一月六日。
辽军在此已十天。攻城数日伤亡已有数千,伤亡的还主要是蒙古人。
蒙古诸部觉得自己这是倒了血霉,草谷、铁器没抢到,还得进行他们不擅长的攻城,想想就觉得难受。
“大汗,我等草原之子擅长马上飞射,攻城却不擅长,不如。。。。。。”
有部落首领求情道。
“混账东西,你们不去攻城,难道要高贵的契丹武士去攻吗?”
天祚帝抽出马鞭,当头就是一鞭,边抽边骂,却没发现蒙古诸部首领眼中冒出的怒火。
“陛下息怒,不如让他们戴罪立功。若是不胜,再责罚不迟。”
萧奉先发觉营帐内气氛不对,急忙劝说道。
天祚帝也抽累了,将马鞭一丢,斥道:“明日攻城,你部当为先锋,若是不胜,拿你是问,下去!”
被鞭打的蒙古部落首领低着头被搀扶而去。
见众人离去,萧奉先建议道:“大汗,如今天气渐冷,攻城难以奏效,不如暂且回城,待来年春天,天气变暖,再攻克此城不迟。”
“胡说!我军劳累至此,岂能劳而无功?难道你怕了”
天祚帝怒斥道,看向萧奉先的眼神有些变化。自己这个近臣也有些不老实了,据说他与自己的儿子秦王交往过密。
“大汗容禀,非我惧怕,只是我军来此已十日,所携带牛羊粮草物资皆已不足。长此以往下去,后勤难以为继啊。”
萧奉先急忙为自己辩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