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丁见围过来的人越来越多,立刻从腰间拿出一个铜锣,“当当当”的敲了起来。不久,任森带着一大队曹州团练兵围了过来。
“怎么回事?”
任森问道。
“禀大人,有人带头闹事,还辱骂徐大人。”
“什么?竟然如此大胆,必是梁山奸细,指给我看!”
“是他,他,还有他!”
“抓起来!”
任森一挥手,把被打的父子,还有带头说话的中年人抓了起来。
“给我吊起来打,直到他们说出自己梁山同伙为止!”
任森用惯了这个手段,最近发了不少财,也懒得再去找别的借口了。将三人吊起来,一顿抽打,抽的皮开肉绽,还泼了些凉水,把鞭子蘸上盐水继续抽。
看到围观的那些百姓惧怕的眼神,任森笑开了怀。真是一群贱民,不打不行。
一番行刑,成功杀鸡儆猴之后,任森开心的离去,去向徐大人汇报施工进度。却没有看到,百姓恐惧的眼神深处,是怒!
我们惧怕土匪,土匪却没有伤害我们分毫。
我们相信官军,官军却将我们打的遍体鳞伤!
早知如此,还不如反他娘!
。。。。。。。。。。。
关胜在自己营地内练习关刀三十六式。武艺是一种水磨功夫,一日练一日功,一日不练十日空。
关胜的武艺已经臻至化境,但他仍坚持每日抽出一个时辰练功。在没有功成名就之前,他决不能松懈。
一番练习之后,郝思文拿着毛巾过来给他擦汗。宣赞也过来帮他把青龙偃月刀放回武器架,让人保养。
看关胜这样的高手练武,就是一种享受。郝思文和宣赞就是关胜的小迷弟。
“徐大人有作战的命令么?”
关胜一边擦汗,一边惯例的问一句。
“仍无。”
宣赞也惯例的回一句。
来这儿半个月了,他们天天这样等着,如果不每天提醒自己一句,都快忘了是来这儿干什么的了。
“今日城内发生了一件趣事。。。。。。”
消息一向灵通的郝思文把百姓闹事,任森打死三个人的事情讲了出来。
“这不有趣。一点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