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睡袍质地丝滑,腰间的系带绑的很松,两人之间距离暧-昧,早就松松-垮垮,更何况被拽住。
毫不费力的挑开,入目是一大片的白,像是落在了雪地上,却因为他的动作添了红,分外惹眼。
“宝宝,月要好细。”闻祀贴住他的耳畔,说道。
时郁脑海里蹦出兰隐曾经的一个形容,变-态。
但他更想骂的是坏狗……色-狗。
“嗯……”
闻祀的舌-头发挥了时郁从未想到的作用,有节奏的舔过去,灵活炙热,烫的他温度上升,眼尾洇出泪珠。
时郁忍不住哼了声,身体不自觉地抖了下,脑海里一片空白:“……不可以。”
他不自觉地冒出眼泪,视线片刻模糊,眼睑盛不住,水珠掉出来几滴,上好的剔透珍珠般往下慢慢滑过。
但很快,泪珠又被舔-掉了。
时郁本能瞪他,声音还带着黏糊糊的哑,“脏!”
他不明白,闻祀怎么可以在做那样的事情之后,还用舌-头帮他处理眼泪。
很不干净,非常不卫生。
时郁恶狠狠地抬起手,用睡袍的袖口擦了擦眼皮和脸颊,擦的皮肤通红,但眼底的水汽,红润饱-满的唇更吸人视线。
“怎么连自己都嫌弃?”
闻祀眸光晦暗,舔-了下舌-尖,酸涩咸咸的味道蔓延开来,但他细细品味觉得有点香,就像时郁身上那股飘渺清淡的花香。
时郁拍开闻祀的手,很不客气。
他眼神飘过闻祀身后,外边天光大亮,只是屋内被厚重的落地窗帘遮住许多,才显得昏暗。
时郁皱着脸,“现在是白天。”
“嗯,白天怎么了?”
闻祀满脸认真地追问,仿佛真的不明白,等待时郁为他解答。时郁声若蚊蝇:“白天……不可以那样。”
谁知闻祀听后,虚心求教:“哪样?”
时郁:“……”
他张了张嘴,还是说不出那个词。
见时郁憋的脸都发红,闻祀才不逗他,反倒善解人意起来。他起身拉起落地窗帘,彻底隔绝了窗外的大好天光,室内陷入完全的昏暗。
若是常人肯定是一片黑色,但他们的视力,在黑夜里也很清晰。
这使得时郁完全可以看见闻祀,他的眼神牢牢落在他的身上。
闻祀站到床边,嗓音温和,眼神却沾满谷欠色,“主人,现在不是白天了。”
这和掩耳盗铃有什么区别。
拉起窗帘遮阳光假扮到了夜晚吗,这是血族幼崽才会玩的生活扮演游戏。
但在现在的氛围里,时郁觉得太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