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郁咽了口口水,小巧的喉结滚动,他的目光全在闻祀滴血的手掌上,自然是看不到对方深不见底的暗色眼眸。
闻祀像在放任青年,“这就够了?”
见鬼了的。
时郁完全答不出一个带有否定意味的词。
这一刻,内心告诉他,他被蛊惑了。
他只说得出:“不够。”
“还想再要点吗?”闻祀循循善诱。
青年昳丽的面容像是彷徨,他无措地想了想,最终按捺不住的表达着自己的想法。
“想的。”
时郁很难控制住自己了,他迫不及待地想要饱餐一顿。
用绝对的力量控制住猎物,按住猎物的脖颈,那冷白的皮肤下是他渴望已久的甘甜。
闻祀听到了满意的答复,奖励似的将那只割伤的手掌握住。
力气是一点没有省下,他感受不到的疼,时郁却好像身临其境,刺骨的颤栗震得脚底发麻。
公爵握住手掌,血液顿时流的更多,他毫不在意那些滴落在地的血珠,而是将目光放在指尖的那滴。
时郁也不自觉地盯住了他的指尖。
于是,他渴望已久的甘甜向他靠近。
闻祀的指尖动作轻柔,他带着一点强制地抬起时郁的下颚,血液被指尖抹在了青年淡粉色的唇角。
深沉的殷红和淡色的玫瑰交织,绽开出别样的极致美丽。
时郁再也无法忍受。
他顺从心意地抿了下唇,舌尖乖巧地舔舐过下唇的血珠。
那是他寻求已久的甘甜。
闻祀依旧是他最美味的餐点。
“真乖。”
闻祀的声音暗哑。
到底是谁把谁当猎物,
谁把谁饲养。
用血液,或是一个吻。oxie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