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郁没有意识到,他断断续续地说出了一些真心话。
比如要把闻祀关起来狠狠折磨。
“哦?”
“原来是这样想的吗?”
耳畔的嗓音带着笑,让时郁愣住了。
“我当然想帮你,但不得到同意怕你事后生气。”闻祀抬起他的脸,一双浅色的眼瞳此刻水濛濛的,被捧在闻祀宽大的手掌心,一只手就能够完全掌控,掌心不自觉摩挲过下颚。
时郁睁大了眼。
“可以吗?”
闻祀的掌心陷在时郁的一点软肉里,听到了一声很小的答应。
“……嗯。”
时郁偏过头,又下意识朝着闻祀的方向蹭,“你要快一点。”
他命令道。
回应他的是直接的动作,闻祀抱着他,另一只手自雪白的后脖颈缓缓下滑,自脊背一点点下落,每一丝出碰都像是燎原的火,时郁轻轻哼了下,直到尾椎骨也被触碰到。
是舒服的。
但也很……时郁不知道怎么形容,只是眼泪比声音先发出。
衣服布料的摩擦声在狭小的马车内被放大数倍。
时郁清晰感受到了一点点凉气,雪白的皮肉在光影里衬的像霜,闻祀的手陷入在软肉里,瞧不见闻祀的表情。
时郁只是揪着闻祀的衣服,将头深深埋在闻祀的胸膛。
西装革履,看上去像个绅士,但现在这位绅士的胸口湿了大块。不只是胸口,还有被时郁坐着的大腿上,西装裤洇湿了一小块。
嗓子里的声音慢吞吞的吐露出一点,轻轻的哼着。尽管努力掩藏,在闻祀的帮忙下,总是难免露出破绽。尤其是触及某个点时,时郁浑身猛地一颤,眼尾红晕泛开,视线里一片发白。
“嗯——”时郁没忍住。
他浓密的睫羽翘着,如同蝴蝶扇动翅膀,随着颤了下。
闻祀方才捏住他脸的手也没闲着,缠绕着时郁的发尾在手边转着圈,一点点抚平时郁衣服的褶皱。
“主人,我身上湿了。”
闻祀的话语声平淡,似乎只是随口一说。
话落,时郁的双腿并住,夹紧了。
衬衫领口的扣子在混乱间松开了两颗,白皙的肩颈线条,漂亮的锁骨映入眼帘。闻祀的掌心缓缓收紧,目光如炬盯着。
汗珠自颈部滚落,像是花瓣上的晨露,香香的透明的。
时郁渐渐平静下来,只是还埋在闻祀的身上不动。
闻祀手托着他的脊背,给猫咪顺毛一般缓缓抚摸着,将炸毛易怒的猫咪的毛一点点理顺。
“好些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