踹得那道士出气多进气少。
然后又一把抓住秦举人的头发:“你们算什么东西,也敢欺负江文霖!本少爷今儿就把你那腌臜学堂拆了,再把你儿子卖进南风馆!”
“你你……你!”秦举人再没想到有人敢在大街上对自己喊打喊杀。
“你眼中还有王法、还有法律吗?”
“你个进棺材板的老头,真是啰里啰嗦!”
秦举人被他气晕过去,江文霖等郑阿春打完人,才堪堪上来阻拦。
“阿春我知你是为我好,你一向嘴硬心软,还是放了他们吧!”
那昏倒在地的二人被他一不小心踩了好几脚。
江文霖才一派慈悲心肠道:“也不用打人,把他们押到县衙里就好。”
人群里躲着的吴捕头不能再看戏了,直觉告诉他这两人可比秦举人要难搞多了。
“小夫妻脚下留人!”
“我是县衙的吴捕头,奉命前来拿几人回去候审。”
郑阿春遗憾的收脚,江文霖又对围观人群道:“感谢在场诸位今日对几个小徒的仗义相助,我夫郎为人最重情义,因着我性子绵软,倒累得他要替我出头,一时言辞激烈还望各位理解。”
说着眼眶通红似要流下泪来。
众人想到他刚才被污蔑成妖怪,一时都很同情,再看郑阿春也只觉得这夫郎的性子才配得上江秀才这么个软脾气的人。
纷纷夸道:“这夫郎人美心善,和江秀才甚是相配!”
“对啊,这等爽利性子一看就是个实在人!”
……
郑阿春头一次听这么多人夸自己,害羞的用袖子把脸挡了起来。
待得围观人群渐渐散去,一玄衣锦袍的男子远远冲江文霖招手,手中还提着个小巧精致的酒壶。
江文霖:“这位兄台,昨日在城门口时,我们可见过?”
那男子也一派风光霁月的姿态,论风流倜傥竟比郑阿春的表哥还胜一筹。
那男子道:“我叫施贤。”oxiexs。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