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简直没那么巧的事情,她送菜正好送到盛铭沦他们包房。她也想不通,为什么兄弟两个一起来吃饭,还得分两个房间。等看清房间里的情况她就知道了。
人盛铭琮走的是精英路线,至于盛铭沦,他压根没路线,花花公子能花到一块去,就能一起吃饭。
张瑰嫣放下菜就要退出去,盛铭沦却把她叫住:“站住!”
她顿在那里,慢慢转过身,“盛先生,请问还有什么能为你做的吗?”
“正好有。”他懒懒靠在椅背上,精致好看的脸在灯光下格外诱人。他抬了抬下巴,指的是自己面前的酒杯:“这群孙子灌我,替我把这杯酒喝了。”
简直无理取闹!
“盛先生,君悦没有陪酒业务。”
“啥玩意?”盛铭沦用小手指掏了掏耳朵,演技特别浮夸:“我什么时候要你陪酒了?赶紧地,喝完这杯就出去,就你还陪酒了,看见你我就吃不下饭。”
“……”张瑰嫣强忍住骂人的欲|望,逼着自己把服务笑容挤出来。他娘的,就连他吃不下东西都是她的锅。行行行,他有钱他大|爷!
一杯酒而已,张瑰嫣自认酒量没差到那程度。然而她甚至连门框都没摸|到,腿就开始发软。身后不知道是谁扶住她,把她送到了椅子上。
她就坐在椅子上,形象地演绎了什么叫做一脸懵逼。
其实她长得不丑,至少皮肤特别白,看起还挺顺眼。被喂了药之后乖乖地坐在那里,看起来像小兔子,软软白白,特别好欺负。
盛铭沦伸出食指在她面前晃了晃:“这是几?”
她没回答,而是凑过去,侧着头看了看面前的手指。然后猫一般伸出粉|嫩的舌头,在他食指上舔|了舔。
一股电流撞进心底,电得他浑身都颤栗。盛铭沦收回手指,骂了一声:“沃日!你们给的是自白剂还是春|药?”
“不都一样?能问出东西来就行了。你不就想知道她和你哥到底什么关系?赶紧问!”
盛铭沦一向也是,管酒里放的是什么,能问出东西就行。他坐直身子看向她,她白|皙细腻的脸在灯下显得格外好看。他一个激灵,按了按额角让自己清醒过来。
“你和我哥什么关系?”
张瑰嫣脑子里就像被塞了棉花,一点思考能力都没有。她仍然保持歪头那个动作,迷茫又可爱地问:“哥?”
“盛铭琮!”
她仔细想了想,然后认真地说:“他挺好的,棉棉也好……”
“……”盛铭沦差点被她气死,“问你和盛铭琮是什么关系!”
她坐不住,水一样顺着椅子滑下去,盛铭沦想要抓她都没抓|住。她就跪坐在他面前,简直像一朵风中颤抖的小白花。偏偏毫无自知。她想要起来,双手抓|住了盛铭沦的腿,撑着想要起来。
盛铭沦破口大骂:“你当老子是柱子?”
下一秒她一只手直接按在最关键部位,原本已经有点抬头的小沦子瞬间昂首挺胸,在她手掌下面精神十足地和她打招呼。
他小腹发紧。她的头正好就在那个部位,还凑过去问:“是什么?立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