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禾琉不懂,理事府为何还要在演武场设试。“不想。”
望着她冷淡的背影,郑漱文沉迷了好一会儿。
其余的弟子都以为郑大人连登记这种事也亲自做,谁想乌禾琉一走,她也退场。
卢从焕两下里一看,瞬间明了。
本身郑漱文好美色不是一日两日,没想她又将主意打到陆悄头上。
灵宝峰的风气真是越来越不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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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禾琉回到问心楼,准备继续研究大计,可是一站到门口,她就感应到陌生气息。
拧了拧眉,进去后紧锁房门,视线准确无误落在床底下。
“出来。”
无人回应。
唯那赤金帐钩轻轻晃着。
乌禾琉漫步过去,淡声道:“我不喜欢把同一句话说两遍,明白吗。”
未经允许,擅入居所,在灵宝峰是大罪。
她约莫知道床底藏着的是谁。
除了先前住在此处的两个人,再没旁的了。
她转而坐到窗边的紫霓绣墩上,静静等待。
这间房宽敞,住着不错,她不想让此处染上血。
无言对峙几息,床底下爬出来两个身穿青衿校服的弟子,梳着环髻,额贴蝶钿,容貌清丽。这是觉云堂弟子的标识。
乌禾琉看过去时,这两人一再往后躲去,看的乌禾琉直蹙眉头:“不准碰到我的床。”
两人当即移到边上,怯怯低首。
“我还没去找你们寻仇,你们却又一次冒犯我,未免欺人太甚了。”乌禾琉拨弄着陆悄所制的盆景,狗尾巴草的穗沉甸甸地摇来晃去。
两人被她看着,无处遁形,圆脸的那个强忍惧意,说道:“我们先前住在这儿,搬走时落了东西,今日特地来取的……”
乌禾琉道:“东西取到了吗?”
两人弱声:“取到了。”
乌禾琉点头,“很好,我也有样东西想取,你们既送上门,那我顺手取了就是。”
两人愕然抬头,还未回过神时,千万条水丝猝不及防疾冲过来,穿透她们的身体,打个结又穿过来,来回之间,竟在这两人身上挽出两朵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