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他刚出宫,就遇到了这种事。
两个宫女惊慌地站在那里没敢动。
萧宴宁又气又急转身离开:“都出去。”
他倒是想把人立刻送回宫,只是他已是王爷,不好夜扣宫门。
萧宴宁走出来时,砚喜一看他阴沉的眉眼扑腾跪在了地上。
萧宴宁定定地看着他:“此事你知道?”
“是皇上和皇贵妃的意思,说是给王爷一个惊喜……”砚喜颤抖着声音说。
“既然你这么听父皇和母妃的话,那你回宫伺候母妃去吧。”
萧宴宁薄凉道。
砚喜砰砰请罪:“奴才不敢。”
萧宴宁没有看他,等他再次回房时,房内已经没人了。
萧宴宁缓缓坐在床上,尴尬无语慢慢浮上心头,他该怎么告诉皇帝和秦贵妃,他根本就不想和人发生关系呢。
不是年龄的问题,也不是他行不行的问题。
他就是不想、不愿意。
第二天,天不亮,萧宴宁就从房内走出来,砚喜还在跪着。
二月的天还冷着呢,砚喜跪了大半夜,脸色发白,身体颤抖。
萧宴宁走到他身边落下四个字,下不为例。
砚喜:“奴才谢王爷。”
萧宴宁把两个宫女送到了永芷宫。
秦贵妃一看就知道没成事,她犹豫了下,准备请御医。
萧宴宁道:“母妃,孩儿不喜欢。”
秦贵妃不明白,萧宴宁郑重道:“孩儿一定会找一个喜欢的人成亲,如果找不到,孩儿一辈子都不会成亲。”
他怕说自己对性不感兴趣会吓到秦贵妃,所以换了种相对还算容易接受的说法。
秦贵妃拧眉:“胡说八道什么。”
萧宴宁一脸不高兴:“孩儿说的是真话,母妃不要这么做了,要不然孩儿就去江南找秦昭表哥,以后再也不回京了。”
“好好好,怎么还急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