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元初浑身都在颤抖,他伸手想推拒着南楼雪,却被南楼雪轻松握住双手的腕子,轻轻一提,置于头顶。
孟元初眼神迷离,微张着唇,能看到雪白的牙齿和内里柔软的舌头。
南楼雪的视线落在那张唇上,忽然就移不开了。
自己有亲过孟元初吗?
好像是没有的,当初蛇毒的意外,自己仿佛是咬了孟元初两口,却从来没有品尝过孟元初的味道。
南楼雪着迷般低下头,眼看就要吻上去,孟元初却忽然偏过头去,这个令南楼雪心神念想的吻,便落在了孟元初的脸颊上。
南楼雪心下不满,泄愤似地在孟元初的耳垂上咬了一口。
徒弟学得很好,师父却不愿给奖励,于是在孟元初交出答卷后,南楼雪依旧在继续操作着学习工具。
等到南楼雪也终于交卷后,孟元初已经足足多交了两遍,整个人处于一个字也答不出的状态。
南楼雪吃饱喝足,还替两人都收拾了一番,施了清洁术,又把人香香美美地抱进被窝。
隔天孟元初一醒来,短暂的失神过后,脑子里轰的一声,想起了昨晚发生的一切。
“南楼雪!”
孟元初咬牙喊道,一扭头,南楼雪正睁着那双大眼睛,笑意餍足地看着自己。
“我都醒来好久了,想着你昨晚劳累,特意没有叫醒你。”
孟元初噌地一下翻身下床,南楼雪趴在床上,双手撑着下巴,“怎么一醒来就生气?”
“南楼雪。”孟元初平复着呼吸,“昨晚那样的事,不要再做了。”
“你不想和我做?”南楼雪顿时坐直身子,警觉道:“那你想和谁?你师弟?”
“那事是能随随便便和旁人做的吗?”
“我哪有随便!我、我就只和你做过!”
“和我也不行!”
“孟元初,你怎么每次都不认账!”
“南楼雪。”孟元初转过身来,正色道:“解蛇毒是无奈之举,你我都没有办法,我也认了,但昨晚那样的事,太过逾矩,我知你不懂这些,可不管是蛇毒或是昨晚,本应当是和心爱之人同做,而不是你我这样的关系,你明白吗?”
“那你说我们是什么关系?”
“我不说你也心知肚明,若不是因为蛇毒的缘故,你我早该天各一边,不是吗?”
南楼雪愤愤地盯了孟元初,猛地甩手,“不做就不做,你以为我稀罕!”
说完还不解恨,“你别以为我很想同你一起,趁早解完解毒,你我一拍两散才好!”
“如此……甚好。”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