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周开会连轴转了好几天,昨晚又着凉,今天正感冒着呢。估计不行。”
周维忱生病了?
林云声晚饭就吃了一个三明治,然后喝了点稀粥,就先上楼了。
林云声出门一般都有带小药包的习惯,放一些常备的感冒药、晕车药、擦伤药等等,以备不时之需。
陈嘉苒看她把药箱翻出来,问她:“你生病了?”
“不是,周维忱好像生病了。”
陈嘉苒呆了几秒,凑上来:“你要去找他?”
林云声手一顿,其实她也没想好:“我就去送点感冒药。”
陈嘉苒又追问:“你要跟他复合吗?”
林云声把药装进了一个小塑料袋里,坐在了床上不动弹了,诚实答道:“不知道。”
她其实也根本没想清楚自己要什么,只是今晚听到周维忱生病了,就忍不住担心他没有吃药。
林云声像是说给陈嘉苒听,又像是说给自己听:“只是送个药而已,这不代表什么,对吧?”
陈嘉苒一针见血:“你在害怕,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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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陈嘉苒的话一语中的。
林云声当局者迷,她这个旁观者倒是看得清楚,她能看出林云声对周维忱的一切抵触情绪,大多不是出于厌恶,而是害怕。
对他们之间关系的害怕。
她怕重蹈覆辙,怕熬过去的痛苦重新来过。怕六年的时间什么都变了,他们根本回不到从前。
林云声最终还是站在了周
维忱房间的门前。上来之前,她又折去一楼餐厅打包了一份稀粥。
林云声在周维忱的房门前犹豫了至少半分钟,才深吸一口气敲门。
林云声只敲了一下,周维忱开门很慢,但林云声也没再敲第二次。
门打开,周维忱看到来人,明显愣了一下。
“你怎么来了?”周维忱感冒了,嗓子有些哑,还带些鼻音。
林云声有些不自在,难得见她有些扭捏,把手中的感冒药塞进周维忱怀里:“听说你生病了,我那儿刚好有药,关爱一下老弱病残。”林云声说得云淡风轻。
周维忱接过药:“谢谢。”他把门又拉开一些,“要进来吗?”
林云声倒是没拒绝。
周维忱的房间跟她和陈嘉苒的房间布局不太一样,但总体的风格差不多。
他这个人爱干净,不管是住在家里还是酒店都干干净净的,酒店房间像是刚刚入住的样子。
林云声把手中的打包的粥放在了桌上:“吃完饭的时候顺手打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