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楹叹了口气,热源贴着腹部,大。大缓解姨妈带来的阵痛。
她翻了个身,正准备闭上眼睛,忽然发现屏风后面好像……站了个人??!
沃了棵大草!
虽然脸看不清,但身形很好认。
生怕尖叫招来人,白楹压低声音,用一种难以置信的语气说:“你有病啊?”
说完她就后悔了,她怕傅南歧是来算账的,又立马补救道:“我有病我有病,求你了别和我计较……”
傅南歧默默走出来。
被盯得发慌,脖子以下全被被褥包裹着的白楹很严肃地说:“你这是私闯姑娘家闺房,是要被拖出去浸猪笼的。”
傅南歧:“……”
白楹瞥见他脸上还没消下去的牙印,以及靴子上的鞋印,心虚:“我要睡了,不然……有事明,改日说?”
本来想说明天的,但这几日白楹准备窝在被窝不动弹,就改口了。
傅南歧皱眉,问:“哪里受伤?”
白楹黑人问号:“没受伤啊。”
自认为被欺瞒的傅南歧冷了脸,“你说不说?”
他依旧竭力在控制脾气了。
看着他的脸,白楹忽然得出这么一个结论。
她真的懵比,绞尽脑汁想了半天,忽然灵光一现,想起来了!
“哦……你闻到血的味道了?”
傅南歧冷冷地看着她,“不否认了?”
白楹:“我确实没受伤啊。”
眼见傅南歧眸中开始跳跃火苗,在发怒边缘徘徊,白楹咳了一声,“你想知道啊?”
她脑袋搭在枕头上,侧躺着,眉眼弯弯盈满笑意,一眨不眨看着他。
傅南歧莫名其妙想到了她咬他的那一瞬间。
他拧眉,不耐烦:“说。”
那可是你要我说的。
白楹“哦”了一声,无辜地看着他:“姑娘家嘛,总有几天流血的日子,月事你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