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真的不怕痛。
虽然说酒精能消毒……但他那是没提炼过的酒吧!
白楹拿了块干净的布扔在傅南歧身上,“捂好。”先止血。
傅南歧只是比常人能忍而已,又不是真的没有痛觉。
浇了一坛子酒在伤口上,傅南歧虽然眉头都没皱一下,但脸色是肉眼可见地变得惨白。
白楹一面点蜡烛,一面问他:“迟到的时间里,你去找死了?”
傅南歧冷冷地看着她。
白楹呵呵道:“我又没说错,你瞪什么瞪。”
有本事瞪弄伤他的人去啊。
就会欺负她们这种普通老百姓。
白楹“嘁”了一声,银针放在火上烤。
傅南歧:“……”
接下来一幕,怕是他永生难忘了。
白楹这么个小姑娘,竟然拿着银针和线,要给他缝合伤口!
那道几乎能看见骨头的伤口血流不止,白楹往上洒了点止血的药粉,血很快就止住了。
她捏着针,抬头,看见傅南歧一张脸绷得紧紧的,看上去好像很紧张。
她颇有职业素养地安慰道:“放心,这个我是专业的。”
傅南歧:“……”对不起他放心不了。
“别弄了。”傅南歧出声想要阻止,对他来说只要止住血就够了,伤口自然会随着时间过去而愈合。
白楹言真意切地看着他,说:“缝了吧,这骨头看着太渗人,我晚上要睡不着。”
傅南歧:“……”
他不知道接下来的时间是怎么过去的。
好像异常难熬。
比被人暗杀,利刃划破他的衣袖,深深刺进皮肉中的时候还要紧张。
傅南歧移开目光,额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
白楹头也不抬随口道:“要不给你找块布咬咬?”
傅南歧磨牙道:“不用!”
白楹低着头,似乎笑了一下。
傅南歧发现她好像越来越不怕他了。
大概过了将近两刻钟,缝好拿纱布包好,完成了这一系列步骤后,白楹累的直接坐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