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白楹的脑海里闪过好几张表情包。
她真是太太太难了。
傅南歧把白楹悄无声息送回景玉宫,路上一句话都没说,把“沉默是金”演绎了个彻底。
白楹也没力气说话。
傅南歧直接把她放在床榻上,不动声色地将东西塞到她的枕头底下,然后几个呼吸功夫,人就不在房里了。
白楹还没有察觉,她吃了药,艰难脱了外衣,躲到被褥里。
想到晚上发生的一切,眼前就一阵黑一阵黑。
傅南歧这个死直男!
给我注孤生!
注孤生!
他不配拥有可爱漂亮酷酷帅气娇娇软软……不管是哪种类型的小姐姐!!!
白楹恶狠狠磨牙,很不讲理地把账记在小本本上。
等哪天,她强过傅南歧。
这些账,她就要一笔一笔都跟他算清楚!
气死她了!
白楹的眼皮撑不住地往下挂,不知道现在几点了,骂人的心思也没了。
她打了个哈欠,傅南歧给的药还是挺好用的。
肚子和胸口慢慢不疼了,睡意也随之而来。
而回到景吾宫的傅南歧,冷着脸让影卫把景吾宫所有的门槛给拆掉。
至于底下那块空的。
把门换了不就行了?
影卫:我心里也苦。
傅南歧没了睡意,他晚上几乎都是浅眠,加上耳力好,一点风吹草动就会让他醒来,所以白楹走到门口还没推开门,他就听到了动静。
傅南歧犹豫了一下,把桌子上的那个紫檀木盒打开。
微弱的烛光下,能看见里面装了一串绝非凡品的佛珠,还有一些木头雕刻的小玩意儿。
“……”她是想让她当和尚?
傅南歧“啪”一声用力合上紫檀木盒,准备就这样扔在这不管。
才走没几步,他又折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