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卧室能正常居住。
过完明天,就差不多能回去。
林柔抱着双膝,下巴磕在胳膊上,侧头看向窗外。
今晚的月亮又圆又亮,快到中秋节了。
她眨了眨湿润的眼,双唇克制不住的轻抖,声音很轻。
不知道在跟谁说,“那就好。”
半年。
该忘的,都会忘。
卫生间内,赵诚用毛巾遮住一丝。不。挂的下半身。
焦急地驱赶沈嘉,“你出去,不可以看我,我要自己洗。”
沈嘉无辜道:“不是没热水了吗?我帮你弄一下。”
话毕,她转动着淋浴的开关,伸手试水温,笑道:“你个小屁孩,还挺注重隐私。”
闻言,赵诚单手拽紧遮挡前面的毛巾,另一只手隔着毛巾捂了下前面。
“妈妈说这里不可以给别人看。”说完又去捂后面,“这里也不可以,更不可以让别人摸。”
“你也不可以。”
沈嘉笑了,别开眼,“行行行,我不看你。”
她捣鼓了几下,还真让她弄出热水了。
“继续洗吧。”
擦干净手上的水,沈嘉见林柔已经把头发吹干。
攥着亮起的手机屏幕,出去接电话。
“卧室的门锁被人从外面别了一根铁丝。”罗文凯在电话那头说:“从里面打不开。”
“大门也有被撬开的痕迹。”
闻言,沈嘉脸色黑沉,“放火的人呢?”
“已经抓到了,不过那小子说,他就往床上扔了个烟头,还有汪国栋让他送的一封信,而且当时卧室门是开着的。”
“放他娘的屁!”沈嘉拧眉怒道:“要是开着的,林柔怎么会被关在里面?”
“让市局的人继续审,他绝对说谎了,要不然就不止一个人作案。”
“行。”罗文凯说:“消防那边查了起火源,就是那根烟头,窗户是从外面打破的,信已经烧没了,不知道写的什么。”
“不过……”他顿了下,说:“消防队的队长说,即便烟头可以引起火灾,也不可能烧得这么快。”
“下午那会儿风挺大的。”沈嘉说:“也许是风从破掉的窗户灌进去,把火烧大了。”
罗文凯:“有这个可能,我再让市局的人多审审,不信撬不开他的嘴。”
挂完电话,沈嘉兀自思索了会儿,转身回到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