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
辜山月咕咚喝完,一抹嘴:“饿了。”
漆白桐收回杯子:“我这就去做饭。”
他匆匆离去,还不忘顺手带走几件搭在架子上的衣裳,放到盆里待洗。
辜山月望着他的背影,他被使唤得团团转,怎么看起来还挺高兴的?
搞不懂。
等辜山月慢悠悠擦油时,漆白桐带着食盒回来:“姑娘,饭菜好了。”
碗碟摆出来,饭菜香气散开。
辜山月看了眼丰盛的饭桌,又看了眼手里的无垢,立马做出了抉择。
“我等会再吃。”
“好。”
漆白桐没有丝毫怨言,又把摆出来的饭菜一一收回食盒里,弯腰时不免牵扯到后背伤口,可他动作依旧极稳,除了额上渗出的冷汗外,完全看不出他正在被疼痛折磨。
辜山月拿着麂皮抹开剑油,突然开口:“你房里的花被踩烂了。”
漆白桐忙碌背影一滞,回过脸来,沉默片刻后道:“是。”
“是什么?”辜山月眼神扫过来,“你说话让人听不懂。”
“属下……”
辜山月长剑一横,遥遥指着漆白桐的脸,剑尖似是描着他的脸,转了两圈。
“你与你师父也这么说话吗?”
“……”
漆白桐沉默了。
“我与你师父有旧友之谊,既然你撞到我面前,不如你也认我做师父?”
辜山月说着,忽然眼睛亮起来,从窗台上跃下,剑光一闪收鞘,步步靠近漆白桐。
“认你,做师父?”漆白桐结巴了下。
“怎么,你师父的水平都能教你,我还不行吗?”
辜山月忽然找到一件有意思的事,却没得到漆白桐的反馈,撇了下嘴,不大高兴。
“姑娘自然厉害,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