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被什么事情绊住了脚?”
又或者,永庆帝病了?
靖郡王转头看向戴澹,后者会意,扬声道:“陛下迟迟不来,不若诸位大人随老夫前去看看情况?”
“善!”
大臣们也想知道,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什么。
早朝不来也就罢了,连个传话的宫人都没有,情况委实不太妙。
众人正欲出门,全公公的干儿子——华公公满头大汗地跑过来。
蔡
文眼皮一跳,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急急问道:“可是陛下出事了?”
华公公呼哧呼哧喘着粗气:“陛下有些不好,赵院首正给陛下瞧着呢,今儿的早朝”
戴澹和靖郡王对视一眼,袖中的手握了握拳,镇定如斯地打断他:“陛下龙体贵重,我等须得亲眼见了才能放心。”
得了靖郡王的示意,拥趸们纷纷附和。
于是,大臣们一路连走带跑,赶到了朝阳宫。
朝阳宫里,赵院首的诊断已经有了结果。
“陛下身体虚弱,夜间又受了凉,以致于突发卒中”
赵院首还在说着,然而靖郡王已经什么都听不进去了。
天赐我也!
卒中可不是一般的疾症,轻则嘴歪眼斜,重则身体瘫痪,痊愈的可能性极低。
父皇卒中,便意味他无法再处理朝政。
戴澹在一片哗然声中以袖抹泪,观察永庆帝的情况,确定他全身瘫痪,连话都说不出,便露出皮囊下的真面目。
“国不可一日无君,陛下这厢出了事,政务却不等人”
话未说话,就被全公公尖细的嗓音打断:“戴大人无需烦忧,陛下一早就拟好了立储诏书。”
戴澹仿佛被掐了脖子的鸡,话到嘴边戛然而止,许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什、什么?”
全公公双眼红肿,哽咽着说:“陛下原打算在三月后的除夕宫宴上宣读立储诏书,谁知突然”
靖郡王焦急打断他:“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