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慎言,阮侍郎所犯何罪大家都有目共睹,彼时微臣远在太平府,二者毫不相干。”
“再者,陛下曾经金口玉言,微臣虽与阮侍郎有血脉之亲,但绝非平昌伯府之人,阮氏如何,与微臣又有何干?”
韩榆言辞凿凿,说得那叫一个理直气壮。
“好好好!好一个韩榆!好一个伶牙俐齿的吏部尚书!”
安王脸色黑如锅底,咬牙切齿地指着韩榆,恨不能生啖其肉,食其骨饮其血。
“黑的也能让你说成白的,这般冠冕堂皇,不过是为了遮掩你肮脏烂透了的心肠罢了!”
韩榆:“”
不得不说,这位真的很会脑补。
阮景璋有错在先,名不正言不顺地考中状元,甚至让二哥失去六元及第的风光荣耀。
他有今日,全是作茧自缚。
除了利用韩景修搞事,怒极之下刺穿了他的手背,韩榆可没有动过他一根手指。
韩大人素来以理服人:)
“韩大人,本官有事要与你商量,有关地方官员的调动。”
正当双方僵持不下的时候,蔡文从旁边横插过来。
韩榆暗自发笑,同安王粗浅行了一礼,和蔡文穿过宫门远去了。
安王低声谩骂,愤而甩袖离去,留众人面面相觑。
“诶,你们说安王所言是真是假?”
“韩榆和阮景璋同处吏部,去年的争斗都闹到早朝上了,两人早就是不死不休的关系,只是暂时停战了而已,安王的话不见得没有道理。”
“
非也,韩大人是正人君子,想做什么都光明正大的,况且涉及科举舞弊,他一个臣子可掺和不了。”
“吴大人所言极是,十几年前韩榆还是个半大孩子呢。”
你说十多岁的孩子陷害一人舞弊?
这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左右和咱们没关系,只管看热闹便是。”
“走了走了,当心赶不上早朝。”
几名官员笑着捋了捋胡须,摇头不再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