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氏想说什么,被南阳伯夫人打断:“你若真把侯爷放在心上,侯爷出事那几天,阮世子为何闭门不出?侯爷归家几日,怎么从未见你来过?”
钟氏急道:“景璋他受了伤才没能”
“今儿倒是拖家带
口的来了。”南阳侯夫人冷笑连连,“怎么,是想让侯爷把你们全家一起带下去?”
钟氏置身灵堂外,一阵阴风吹来,当即打了个寒噤。
“嫂子你浑说什么呢?!”
“我浑说?到底是真心吊唁还是做给旁人看,你们自己心里清楚,甭自欺欺人!”
“侯爷在世时就多年不与你往来,现在也不稀罕你的吊唁。”南阳侯夫人哭着说,“做妹子做到你这份上,我真替侯爷寒心。”
“打今儿起,南阳侯府再不与平昌伯府有任何的往来。”
“管家,给本夫人把他们一家子撵出去!”
大庭广众之下被亲嫂子指着鼻子骂,钟氏臊得满脸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平昌伯脸上挂不住:“大嫂你”
“滚!都给我滚!”
平昌伯:“”
所有人:“”
在南阳侯夫人的奋力驱逐下,平昌伯一家灰溜溜地离开了。
人走后,众人议论纷纷。
“南阳侯夫人所言是真是假?”
“我可以作证,祭宫那几天阮大人从未露面,都是南阳侯府两位公子奔走求情。”
“平昌伯府真是”
说话之人摇了摇头,一切尽在不言中。
韩榆没有发表任何言论,吊唁后就和韩松离开了。
有人注意到他们,更加唏嘘。
“韩大人还是有几分先见之明,早早跟平昌伯府断了关系。”
吏部一位尚书一位侍郎,明明是血脉相连的亲兄弟,
二者的为人处世却是大相径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