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松诧异地挑了下眉,很快明白其中的关键:“你们好好的,有什么要用到我的地方,尽管提。”
“我自然不会跟二哥客气。”韩榆朗声道,“在一切彻底明朗之前,还请二哥为我保密。”
韩松答应了:“我定会守口如瓶。”
韩榆以茶代酒:“多谢二哥,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
韩松饮尽杯中茶,不忘叮嘱他:“暂时不要轻举妄动,贾昊犯的罪不止这一项,宸王一脉有
的闹腾。”
“我晓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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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不出韩榆和韩松二人所料,当天傍晚,宸贵妃出现在祭宫。
“陛下,父亲他是冤枉的!”
“定是有奸人看父亲深得陛下信重,便与高国粱联手加害父亲。”
“陛下,臣妾的父亲年事已高,如何能在那样偏僻凄冷的院子里过夜?”
“陛下您行行好,看在臣妾和乾儿的份上,看在父亲对您忠心耿耿的份上,暂且将父亲放出来吧。”
宸贵妃脱簪待罪于殿门外,寒冬腊月里只着一身单薄的裙裳,以袖掩面,期期艾艾地跪在寒风中。
宸贵妃年过四十,但因保养得宜,与二十七八的妇人无异,眸光流转间尽是娇媚成熟的独特韵味。
可惜她媚眼抛给瞎子看,永庆帝将她拒之门外,连见一面也不愿。
“陛下连宸贵妃娘娘都不见,可见是真的动了怒。”
谁不知这位是陛下心尖尖上的人,后宫佳丽不知凡几,年轻漂亮的一茬接一茬,始终无人能撼动宸贵妃在永庆帝心中的地位。
若在平时,怕是宸贵妃刚哭第一声,永庆帝就心软了。
“贾昊不能住那院子,南阳伯就可以?”
“南阳伯至死都被关在那方小院中,贾昊有什么资格得到陛下特赦?”
“朝中有人好办事,这后宫亦是同理。”
几位官员意味深长地笑了起来。
韩榆:“”
几日未回城,堆积下来不少公务。
永庆帝今天一早就派禁军回城取来各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