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禁军把守,连南阳伯府的两位公子都不能进去。
韩榆低头扒饭,语气是几日以来从未有过的愉悦:“昨晚有了结果,我让韩二给禁军通个气。”
韩松夹菜的手顿了一顿,若无其事地收回:“那就好,我便静候佳音了。”
韩榆笑笑,狭长的眸弯起来。
这厢刚吃完午饭,外面传来一阵骚动。
韩榆走出去,工部侍郎高国梁被禁军从房间押出来。
高国梁一路求饶,尽数被禁军无视。
等他们走远了,官员们才走出来。
“怎么回事?”
“莫非真是一场冤假错案?”
“真要这样,南阳伯可死得太冤枉了。”
“要不去看看?”
“可陛下那边”
“又不凑上前,只管离远了看呗。”
“这主意好!”
乌泱泱的官员跑远了,只留韩榆和韩松在门前。
韩榆发出邀请:“一起?”
韩松整理衣冠:“走吧。”
韩榆赶到时,高国梁已经认罪了,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诉着自己的不容易。
“微臣比钟赫早几年入朝为官,凭什么他早早成了工部尚书,而微臣还在三品侍郎的位置上挣扎?”
“微臣不甘心,我不好过,钟赫也别想好过!”
“说来也可笑,钟赫最是信任微臣,什么都放心交给微臣,包括祭天台的修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