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除了钟氏这个污点,南阳伯身上没什么可指摘的。
韩榆认为,这样的人绝不会贪赃枉法,在祭天台的修缮上偷工减料。
栽赃。
韩榆脑海中浮现这两个字。
是谁栽赃?
又意欲何为?
胆敢在祭天大典上动手,显然所图甚大。
能在禁军和皇家暗卫的眼皮子底下暗度陈仓,足以见得此人势力不凡。
桌上不知何时溅上几滴水,圆润清澈。
韩榆指尖轻蘸,在桌面留下一圈又一圈的水痕。
“咚——”
修长的手指猛一下敲击,定格在清透的水液中,发出钝响。
韩榆想到一个人。
那只在他和越含玉两重情报网的搜捕下仍然下落不明的阴沟老鼠。
“祭天大典祭天台塌陷民心!”
韩榆腾地起身,漆黑眼眸中酝酿着深沉和危险。
以他对那只阴沟老鼠的了解,又有梁嫔和细作的前车之鉴,
下一步必然是杀人灭口,死无对证。
“南阳伯!”
韩榆瞳孔剧烈收缩,忍不住骂了句脏话,避开人闪身出门。
一路探听过去,南阳伯被关押在祭宫西北角的院子里。
院子外面有禁军把守,前后左右围得密不透风。
永庆帝的地盘,韩榆不敢太过放肆。
所以他选择走上路。
韩榆躲进暗处,放出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