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孟茂嘴角咧到耳朵根,哼着小曲儿走出府衙。
掐指一算,他已有一个多月没去找那个被他藏在城郊的外室了。
今儿得闲,正好去消遣消遣。
上马车前,孟茂看到韩榆和同僚拱手作别,不屑地撇了撇嘴。
装腔作势。
孟茂钻进马车,想到这一年以来,韩榆对他的种种羞辱,一把砸了手边的茶杯。
“且让你得意几天,要不了多久,就让你收拾包袱滚蛋!”
马车平稳行驶,出了城门。
孟茂正闭着眼,身体因为马车的突然停下往右倒,胳膊撞上木板,疼得他冷汗直冒。
“冒冒失失的,想死”
话未说完,他就被拽出马车。
动手的是个比狗熊还壮实的男人,扯着孟茂头发的手比钳子还硬,一路往楚子里去。
车夫不见了,官道上空无一人,只有孟茂和凶神恶煞的陌生男人。
孟茂慌了:“你想干什么?”
男人一言不发,不顾他的挣扎进了楚子,从腰间掏出一把刀。
孟茂暗道不好,拔腿就想跑,被男人一脚踹趴下,吃了一嘴的泥
。
他又被扯住了头发,被迫仰起头。
男人捏住孟茂的下巴,迫使他张开嘴。
一道血线飙出。
孟茂在窒息的剧痛中,无声嘶吼。
孟茂在城郊遇到逃亡在外的匪寇,匪寇劫走所有钱财不说,还残忍地割了他的舌头。
休沐结束,官员们回来上值,就听闻了这个噩耗。
即便孟茂不讨喜,以前没少仗着朱永超给他们使绊子,可终究有相识多年的同僚情谊。
大家一合计,决定下值后登门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