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平昌侯现况的众人:“”
别人是吃一堑长一智,再看平昌侯,他是吃一堑吃一堑,唯独不长脑子。
活了一把年纪,竟然还能在同一个地方摔倒两次!
人群中,韩榆迎上韩松的注目:“怎么了二哥?”
韩松摇头不语。
韩榆笑笑,同他耳语:“二哥,等围猎结束,我要告诉你一件事。”
韩松看着远处忙进忙出的太医,低声应好。
平昌侯伤势过重,迟迟昏迷不醒。
太医征得平昌侯
世子的同意,给平昌侯脸上的伤口用上了缝针之术。
之后一连五天,平昌侯都在房间里养伤。
第六天,也是秋猎的最后一天。
按照以往惯例,永庆帝举办了盛大的宴席,庆祝皇家秋猎圆满完成。
——如果不提平昌侯那个败兴玩意儿的话。
席上,众人谈笑风生,觥筹交错,合着雅致的乐曲,好一派歌舞升平的美景。
就在宴席接近尾声时,平昌侯出列,在正中的位置跪下。
他脸上手指长的伤疤很是狰狞,活像是一只蜈蚣趴在皮肤上,让人不忍直视。
永庆帝看了眼就移开视线,耐着性子问:“平昌侯有什么话要说?”
平昌侯声如洪钟:“微臣状告韩榆谋害生父!”
众人:啊?
宴席上猛地一静,所有人齐刷刷看向被平昌侯指控的韩榆。
只见韩榆先是一脸茫然,紧接着转眸看向平昌侯,不知想到什么,茫然转为震惊。
他怔怔看着平昌侯,喃喃道:“原来是你啊。”
在座诸位的耳朵一下子竖起来,八卦的警报疯狂鸣叫。
韩榆惨然一笑,震惊褪去,被伤心欲绝取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