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上钩。
议事厅,四当家见五当家有去无回,站起来走到门口,伸长了脖子往左边看。
房门紧闭,没有半点动静。
“怎么回事?”四当家嘀咕,转过头对熊威和三当家说,“刘狗蛋墨迹也就罢了,怎的老五也跟死在里头了一样?”
熊威喝一口酒:“老四你走两步,过去看看。”
四当家虽不满熊威颐指气使的口吻,但还是去了。
他倒要看看,刘狗蛋跟老五在搞什么幺蛾子。
都已经跨出门槛,又被三当家叫住:“老四你等等,我跟你一块儿去。”
这主意是他想出来的,这会儿左等右等不见人影,三当家担心刘狗蛋临时反悔,也想看看老五又犯什么病了。
四当家过去敲门:“老五?狗蛋?”
门里传来刘狗蛋疑惑的声音:“您是在喊五当家吗?”
三当家大大咧咧地嗯了一声:“你跟老五在里头干啥呢?”
刘狗蛋却说:“五当家不在我这里啊。”
“嗯?”三当家跟四当家对视一眼,很快有了猜测,“老五这孙子肯定喝多酒出去乱跑了。”
“这都什么时候了,老五真是越来越不知轻重。”四当家直接推开门,“狗蛋你好了吗?”
三当家紧随其后:“老五媳妇以前在翠红楼里,给人梳妆打扮最有一手,就算你黑得跟锅底一样,也能呃”
三当家边说边往里间走,和四当家一前一后。
才刚撩起珠帘,太阳穴打上
了韩榆的拳头。
韩榆邦邦两拳,先后击倒了三当家和四当家。
可怜两位当家的,在黑风寨呼风唤雨好不风光,却因一时失了警惕,和五当家一样,被韩榆用捆猪的手法绑住四肢,堵住嘴后塞到床底下。
架子床:“”
想我一把年纪,竟然在晚年承受了常床无法承受的重量。
架子床叹气jpg
床底下,五当家刚醒来没多久。
发现自己被堵住嘴不得动弹,周遭黑漆漆一片,再联想到晕过去之前的场景,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