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阮静云带着翡翠头面离开。
二哥参加琼楚宴也该回来了,她已经迫不及待想要问一问他在琼楚宴上的见闻。
如今二哥科举入仕,假以时日定能如大哥
那般优秀瞩目。
届时,母亲定不会再像以往那般,对二哥冷眼相待。
阮静云轻抚着放置翡翠头面的匣子,无声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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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饰铺上发生的事只是个小插曲,很快被人抛诸脑后。
马车上,席乐安兴致勃勃地清点礼物:“这个给爹,这个给娘,这个给”
沈华灿定定看了片刻,不忘提醒:“回去后记得拜访罗先生。”
“这是自然。”韩榆微微颔首,“你可要我们带什么回去?”
“我给先生写了一封信,还有些滋补身体的药材。”
罗先生年轻时被人打断了腿,每逢冬日便疼痛难忍。
离开太平镇这几年,他们时常给先生寄滋补和活血镇痛的药材过去。
沈华灿顿了顿:“不如咱们将这些年的所学所感整理一下,给先生送去,应该对私塾的学生有些帮助。”
“可。”韩榆本身就有定时整理书架的习惯,那些个与科举有关的笔记试题,如今正堆放在书架的一角,“明儿你让人送来便是。”
沈华灿笑着应好。
很快,马车在韩宅门前停下。
韩榆抱着一捧礼物跳下马车:“明天见。”
席、沈二人异口同声:“明天见。”
韩榆走到二进院,韩松的书房里隐约有奶声奶气的朗朗读书声传出。
是韩文观在读书。
韩榆朝坐在檐下缝衣裳的二嫂点头示意,放轻脚步回了四进院。
把礼物和归家所需的行李放在一起,韩榆在书桌后落座。
铺开
宣纸,提笔蘸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