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窗喜不自胜:“那我就不客气了。”
大家点了一整桌的菜,并美酒几壶,欢声笑语好不快活。
中途,有人诗兴大发,尽兴赋诗一首。
这好像打开了什么开关,众人争相吟
诗作对。
韩榆看了一会儿,嫌雅间里太闷,出去到走廊上透透气。
韩榆手肘支在栏杆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大堂里热闹的景象,冷不丁察觉一道视线落在身上。
韩榆眸光流转,正对上阮景修复杂的眼神。
只一眼,韩榆便收回目光,转身回到雅间,留给阮景修一道漠然的背影。
没有震怒,没有恨铁不成钢,好像彼此两个是从未见过面的陌生人。
甚至,比陌生人还不如。
至少韩榆在任何时候,随时随地脸上都会挂着笑。
譬如方才,送菜的伙计从他旁边经过,韩榆偏过头,唇角勾起细微的弧度,温和又柔软。
阮景修忽然觉得很不是滋味。
“阮公子,你瞧什么呢?这么入神。”
阮景修回过神,触电般的别过头,冷声道:“没看什么,走吧,进去。”
那公子哥紧忙跟上,笑脸谄媚:“忘了恭喜阮公子榜上有名。”
第四名而已,韩榆还是第一名,无比风光的会元呢。
阮景修暗暗想道,心不在焉地喝酒吃菜。
下午,阮景修等人又换了场子,去听花魁唱曲儿。
花魁有意向阮景修献媚,阮景修酒意上头,也有那么点意思。
然而就在最最紧要的关头,韩榆的声线莫名闯入他的脑海:“你是还在吃奶的一岁娃娃吗?”
阮景修霎时脸就黑了,推开要给自己喂酒的花魁,头也不回地走了。
孤身一人回到平昌侯府,管家迎上来:“二公子。”
阮景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