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多年,沈绍钧再次回到沈家,打断了那位族老的另一条腿。
还有就是,永庆帝嗑多了丹药,夜御五女,结果晕死在龙床上,太医抢救了一整天才给救回来。
韩榆:“”
正欲细问,外边儿响起敲门声。
席乐安过去开门,见到来人,愣怔过后又惊又喜:“韩二哥!”
韩榆以为自己听错了,往外一看,还真是韩松本人,忙吩咐韩一赶紧离开,一阵风似的卷出书房。
“二哥!”
韩榆冲上前,像往常一样,给了韩松一个阔别已久的热情拥抱。
韩松大掌轻拍韩榆肩头,万千感慨汇成一句:
“瘦了。”
韩榆:“”
有一种瘦,叫你哥觉得你瘦。
这几日好吃好喝,他分明肿了一圈。
韩榆心中腹诽,看向韩松身后:“二嫂和观观呢?还有壮壮,怎么不见他们?”
韩松进门来,打量着新置办的院子:“陛下急着召见我,我只好日夜兼程,观观母子俩和壮壮有镖师随行,再过个十来天才能到。”
“行吧。”韩榆左手边是韩松,右手边是席乐安,三人一道往里走,“长途跋涉,观观年纪小吃不消,慢点也好。”
“这院子当真八百两到手?”韩松对此半信半疑。
天知道他收到韩榆的来信时有多惊讶,一度以为韩榆写错了。
并非八百两,而是一千八百两。
“骗你作甚?”韩榆回房间把剩余的一千二白两交给韩松,“当然是真的。”
接下来,他和席乐安你一言我一句,将那日的见闻悉数告知给韩松。
“这种危险的事下次还是少做为妙,一切以自身安危为重。”
即便对韩榆的一些能力心知肚明,韩松还是下意识为他担心。
突然,韩松脚下一顿,目光转向右边的围墙。
韩榆似有所觉,倒退着往后走:“二哥在看什么?觉得这院子如何?”
“没看什么,只是一只鸟飞过去了。”韩松轻描淡写道,“这院子不错,榆哥儿费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