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道士投奔了平昌侯次子,如今住在城郊的庄子里。”
平昌侯次子,阮景修。
韩榆嗤了声:“又是那小子。”
所谓沈绍钧之徒的事还没跟他算清楚,莫不是又想整幺蛾子?
韩一:“主子,可要属下将他捉了来?”
他太清楚阮景修对韩榆的恶意,不敢放松。
“无妨,你盯着点就是,切记小心行事。”
越京不比太平府安庆府,上头多少双眼睛盯着,韩榆可不想韩一暴露。
“那跛足道士,找到了吗?”
比起方道士,韩榆更在意这个。
不过话又说回来,最近怎么就跟算命先生和道士过不去了?
半路遇见算命的,来到越京又遇上一个二个的疯癫道士。
啧,烦人。
“属下无能,越京城内并无此人踪迹。”
并无踪迹?
莫非人间蒸发了?
“继续找。”
一日不找到,韩榆一日心中难安。
韩一恭声应是,悄无声息地离开客栈。
如今韩榆还住在客栈,他打算等二哥来了再搬进新家。
否则一个人住着,太过空旷,没什么意思。
如今地方足够宽敞,他打算给观观设计一个滑梯,让他平时耍着玩儿。
以前韩榆在基地里见过,很多异能者家的孩子排着队滑滑梯,大声尖叫欢呼,看起来很开心。
韩榆始终是被排斥在外的那个,他自己没有体验过,怎么着也得在小侄子身上圆了自己未能实现的梦。
“话说,二哥的调令应该快要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