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没了,这是她最痛的事情。
偏偏这种痛她还不能对傅琛说,怕他也会和自己一样伤心。
从身边取来了自己带着的酒,一口又一口地喝着。
“孩子,对不起……是妈妈没有保护好你。”
说话间,她又猛给给自己灌了几口酒。
或许,只有简单的精神麻痹,才能让自己不至于这么伤心。
不远处的傅琛将一切听在耳机,看在眼里。
原来,她一直都没有放下过去。拒绝婚礼,是否还在怨着自己?
就在萧璐闭目伤心之时,突然觉得眼前一黑,仿佛有什么挡在面前。
她下意识睁开眼睛,不由得瞳孔张大,是傅琛。
男人冷着脸,眼神晦暗不明,将她手中的酒瓶子拿了过来。
已经被她喝的差不多了,就只剩几口。
他看了看,这起家里带来的,还是最烈的一种酒,连他只需要喝两杯就会有醉意,萧璐居然快喝完了。
“你怎么来了?”
仰头看着面前的男人,萧璐不由得质问道,她明明是看见他离开了的。
傅琛垂眸,与她四目相对:“这酒这么烈,你就不怕把胃喝坏吗?”
酒劲儿上头,她已经有些昏昏沉沉的了。
“呵,胃喝坏了又算得了什么?有失去孩子来的痛吗?”
她神色悲怆,即便时隔一年,依旧对失去的孩子格外留恋,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就在她准备触碰墓碑之时,却被傅琛猛的拉了起来,跌进了她怀里。
男人箍着她,让她直面自己:“阿璐,之前的孩子已经没了,你不能这样太过伤心。”
“都一年了,你还没放下吗?”
这话让酒醉的萧璐眸子一滞,随后含着泪看向他:“放下?你让我如何放下?”
“是,你只是提供了一颗精子罢了,可是这孩子是实实在在在我肚子里几个月,那是我的骨肉啊!”
“傅琛,我当初流产的时候你在哪儿?我和孩子最需要你的时候你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