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子可真够大的!
虞秋秋掀眸看了他一眼,继续加码:“你宠妾灭妻的父亲。”
周崇柯沉默地盯着虞秋秋看了一会儿,而后偏头磨了磨后槽
牙,这人能说出这些,分明是有备而来。
确认虞秋秋不是在玩笑,周崇柯迈步再度坐回了原来的位置。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他选择忠于自己的欲望。
周崇柯手肘撑在桌面,指交叉于目下,他看向虞秋秋,正色道——
“你想让我做什么?”
……
几日后。
随从突然听闻了一则消息,赶急赶忙地便跑进了书房向褚晏汇报。
顾不得敲门,他直接冲了进去。
褚晏见其这莽莽撞撞的样子,分不悦。
随从双手撑着膝盖缓了几口气之后,立马道:“宣平侯府世子请了户的卢尚书保,上虞府提亲去了。”
“你说什么?”褚晏手中的狼毫骤然跌落,眉宇间满是不可置信,声调不由得拔高:“你说谁?”
随从快速重复道:“宣平侯府世子。”
说完,见褚晏是一副眉头深皱没有反应来的样子,又添补了句:“都察院的周御。”
到最后,随从干脆直呼其名:“周崇柯!”
褚晏瞪了随从一眼,没好气道:“我知道是他!”
他皱眉是因为不明白周崇柯怎么会突然去虞府提亲。
上辈子可没这事。
不,一巴掌拍不响,周崇柯去了八成也是要遭回绝的。
虞秋秋也重了,她上辈子跟周崇柯结的仇可多,根不可能答应。
想到这,褚晏又从容不迫地将掉落在桌上的狼毫捡了起来,这张写了一半的折子算是废了,他只好又换了新的折子重新写,然后边写边漫不经心地问道:“虞相点头了?”
随从应声:“是,听说已经收下周世子的聘书了。”
褚晏淡定的神情顷刻间崩裂,手中的狼毫再次脱手跌落。
他死盯着随从:“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