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厚实的甲胄能给士卒提供很高的防御,但甲胄沉重的重量也让倒地的士卒起身困难。
精锐的贼兵自然懂得这些,只要想法将眼前的甲士弄倒,有的是办法了结他的性命。
“哼——!”
徐载靖闷哼一声一脚踹出。
最前面的贼兵如同被奔马给撞到,连人带盾牌以更快的速度朝后飞去,一连带倒了他身后的数名贼兵。
飞出去的贼兵还未落地,两边冲来的贼兵,就被徐载靖连人带盾牌的砸碎在了一旁。
只是一个照面,不过几十个呼吸,贼兵这边就死的死伤的伤。
尤其是前方的几名藤牌兵,坚韧的藤牌和人一起软在一旁,贼兵看着都胆寒。
贼兵们自是听说过徐载靖的功绩,方才那般兴奋和战意盎然,也是因为徐载靖没有着甲和柴家的金山银海。
可此时徐载靖身着甲胄,遇到他的人非死即伤,且死状极惨。
徐载靖甲胄上下和双锏上满是血迹,兜鍪下的双眼没有惧怕和兴奋只有平静和淡然。
贼兵们感觉,对面看自己根本不是在看人。
只是这么一会儿,众贼兵的气势便被徐载靖一个人给压住了,谁也不敢上前当出头鸟。。
于是,院落里出现了徐载靖一个朝前走,众贼兵狐奔鼠窜朝后退的景象。
站在屋顶上一直给徐载靖助力的柴家护卫,有些不理解的摇着头。
能来柴家当护卫,这位的武艺也是不俗的。
但他知道,自己真如徐载靖这般独身面对众人,下场多半是被弩箭射成刺猬。
想着这些,柴家护卫迅速一绕,追上了徐载靖朝前院走去的脚步。
等他来到二门对面的屋顶,柴家护卫眼里,徐载靖正在将双锏插回腰带。
看到此景,贼兵们纷纷跃跃欲试,试探着的朝前挪蹭。
待看到徐载靖脚下一搓一提,将地上的一杆步槊握在手中舞了个枪花,众贼兵止住脚步继续朝后退着。
柴家护卫心中佩服的叹了口气,放眼朝远处看去。
“小心!床弩!”
听着屋顶上柴家护卫的喊声,徐载靖心中一凛,知道是贼兵将大门口还能用的弩箭,再次装进了床弩上。
随着柴家护卫的示警,徐载靖眼前的贼兵朝两边分开,露出了远处架在马车上的床弩。
有贼兵回头看了眼床弩,再看向徐载靖的时候,眼中满是恐惧过后的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