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头看着周娘子,柴铮铮道:“这种细箭好用,比之前的贵多少?”
周娘子摇头笑道:“姑娘,只是变换了一下箭杆前后的粗细,价格不变的。”
柴铮铮爱不释手的抚摸着羽箭,道:“该贵点才好。”
说完,柴铮铮看了眼欲言又止的周娘子:“您怎么了?是有什么话要说?”
周娘子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姑娘明察,我确实有事相求。”
“您说。”
周娘子组织了一下语言:“之前父亲收了一位关门弟子,去年腊月归家,本应正月后回京,可到现在都没消息。父亲担心。”
柴铮铮点头,若有所思的说:“所以,想让我家的碳行帮着打听一二?”
周娘子道:“是的姑娘!本是让我那几个师弟去打听的,但他们身负军令,月初就离京了,这才。”
周娘子说完,云木便凑到了柴铮铮耳边,道:“姑娘,听着像是住在勇毅侯府的那位哥儿。”
“哦?”柴铮铮眉头微蹙,道:“周娘子,那位哥儿可是姓岳?”
“是的姑娘。”周娘子道。
“好!把地址告诉云木,我这就派人去打听询问。”柴铮铮道。
“多谢姑娘。”
太阳还未落山。
汴京城北,
“哈!”
有碳行的骑士奋力挥鞭,不吝马力的朝北边奔去。
曲园街,
勇毅侯府,
跑马场中,
徐载靖手里拿着马梳,细心的帮着深棕色的龙驹梳理着皮毛。
许是梳的舒服,龙驹用马头蹭了蹭了徐载靖的脸颊。
“去去去。”
徐载靖将马头推开,继续梳毛。
阿兰笑着站在龙驹的屁股后面,给龙驹编着马尾。
两人旁边,还有一匹肩高腿长的小马不时的跑来跑去。
当阿兰把马尾编成辫子的时候,有门房小厮陪在一人身边,朝着跑马场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