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飞燕:“。”
“哪有呀?!表弟,你看错了吧!”
睁开恼火的眼睛,
生气的放下合十的双手,
“今天,不给你们俩留个记性,本姑娘就不姓荣!”
想着这些,荣飞燕咬着后糟牙,板着脸气呼呼的绕过廊柱,朝着一旁声音来处走去。
“你们俩能——代哥儿?!行哥儿?!”
看着徐兴代和顾士行,荣飞燕脸上瞬间浮现笑容。
被叫的两个少年转过头。
看着身旁的荣飞燕,顾士行笑道:“飞燕姐哎哟!表哥,你打我干嘛?”
徐兴代躬身拱手:“见过荣家飞燕姑姑。”
顾士行赶忙纠正称呼,行礼道:“飞燕姑姑元宵喜乐。您这是?”
荣飞燕笑容可掬,柔声道:“你们俩能。告诉我,那个像金鱼在游的花灯在哪儿么?”
徐兴代踮脚伸手指着远处,笑着喊道:“就在那儿!”
宣德门门楼内,
柴铮铮坐在自家母亲身后,
听着柴夫人和一旁的顾侯夫人白氏说着话。
两位夫人此时刚聊完徐载靖八九岁的时,也是在元宵节,闹市上平梅面对贼人匪徒临危不乱,镇定的拔簪以对。
坐在白氏下首的平梅,被两位夫人夸的脸上满是不好意思。
“这么说来,徐家五郎这孩子,自小就是个胆量过人的。”
柴夫人说着,她身后的柴铮铮连连点头。
白氏和儿媳对视了一眼,思索片刻后摇头道:“其实,靖哥儿小时候,胆子也不大。”
柴铮铮闻言,很是惊讶的看着白氏,又看了眼点头的平梅后,眼中瞬间兴致盎然。
“啊?五郎小时候,胆子不大?”柴夫人很是疑惑。
白氏颔首:“记得那时候我还怀着廷熠,月份不小了,靖哥儿这孩子,便经常吵着来我家玩儿。”
“可不知怎么的,某日回去后,靖哥儿就哭闹不止。”
平梅看着柴夫人母女俩,在一旁笑着点头,说道:“母亲说的是,当时我娘试了好多法子,可一向听话的小五就是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