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家二房主母丝毫不在意儿媳的感受,继续笑着道:“二郎家的,你知道么?”
“婆母,儿媳略有耳闻!”
摸着皮裘,得意的看了眼弟媳,这妇人继续道:“好像是如今勇毅侯府的二大娘子盛氏。”
韩程云的娘子闻言一愣,惊讶的抬起了头。
看着对面愣住的弟媳,年轻妇人笑道:“婆母,要不是您提醒,我们真没想到,这前后两桩大热闹,居然都和积英巷盛家有关系呢!”
“婆母,您说这盛家姑娘,莫非是有什么攀高枝儿的诀窍不成?”
说第二句话的时候,这妇人是看着自己弟媳的。
貌似是在说盛家,可怎么听着都像是在挤兑嘲讽自己的弟媳。
韩程云的娘子,也只能当做没听出来话里的意思,笑着点头称是。
“此事一出,不知道盛家会如何应付!”
“要是应付不好,盛家姑娘名声出了问题,说不定”
说着,韩家二房主母看着儿媳,笑着道:“到时,五郎家的,你再怀不上孩子,可别怪我这当母亲的,给你官人纳妾唷。”
“是,婆母。”
韩五郎娘子低头,笑容全无的回道。
兴国坊,
宁远侯府,
虽说已经分了家,可顾家大小三房、主脉支脉的众人还住在一个院子里。
当然,大年初一进宫拜年的机会,两个小房是没有了的。
上午,大房进宫拜年。
五房的主母则去四房那儿闲说话。
照好听的说,那是五房尊敬四房的兄长和嫂嫂。
照难听的说,那就是五房蹭四房的取暖的炭火。
顾家四房院儿,
正屋里间,
“弟妹,之前在你院儿里,吃的那蜜饯味道极好,过两日有亲戚来拜年,你给我端些来可好?”四房主母笑道。
顾家五房主母正要说话,里间的棉帘便被人给掀开了。
“大娘子!”四房的婆子急声道。
“什么事儿?干嘛慌慌张张的?”
瞧着婆子的样子,四房主母蹙眉道:“看弟妹她干什么?有话就说!”
“是,大娘子!方才奴婢听下面的人说,今日隔壁的齐小公爷,在宫里当着陛下的面,想要赐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