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中河道清淤乃是大事,你为何不在营中?”
“臣”
“朝中下发的石炭、精盐、米、肉、姜和糖,又去了何处?”
“臣”
“马纰,倒真是名如其人。”
说着赵枋挥了一下手。
何灌走上前去,马大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何灌单手揪着头发拖到了一旁。
“他的亲随呢?也拖进来。”赵枋继续道。
命令传了出去,
很快,徐以州便带人将马纰的四个亲随押了进来。
坐在交椅上,赵枋拢了拢自己的披风。
曹议道:“这两日,这罪官去哪儿了?话放这儿,他是不能囫囵出去了,你们想清楚再说!”
看着面前气势惊人的一帮人,马家亲随眼神乱瞟,眼神中更满是惧色。
对视了几眼,其中一人道:“回大人,我家主这位昨日一直在不远处的刘楼中高乐。”
“今日早些时候,有京中的闲汉来刘楼报信,说是有贵人骑马出城,还进了河边的民夫营地。”
“小人感觉有些不妥,便赶忙通传,这位便带着小人们赶了过来。”
“营中米肉盐糖等东西,是怎么出去的?买了多少银钱?”曹议继续问道。
“咔!”
何灌稍稍拔出了一节腰刀。
“不说?”何灌面带笑容的问道。
之前何灌在白高的时候,手上的人命可是不少,只是问了一句,马家亲随便不敢看他。
徐载靖沉声道:“这位出身西军斥候,最擅长的就是给敌军用刑,以最快速度获得情报,你们要试试么?”
“不敢,不敢!小人们不敢隐瞒”
说着马家四个亲随朝着马纰磕了个头。
片刻后,
马家亲随便竹筒倒豆子,全都招了出来。
副指挥使马纰卖了三分之一,剩下的都被营中的甘滴甘指挥使卖了。
何灌道:“他人呢?”
马家亲随:“回大人,小人听说这两日甘指挥使心情不佳,可能是在外室的小院儿中。”
赵枋摇头,从交椅上站起身:“孤没时间等他,曹议你派人去将人捉来,按照军法,就在此处明正典刑。”
“是,殿下!”曹议躬身拱手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