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搬着绣墩走了过来,坐下后生气的抿起嘴,道:“公子,你说,这世上怎么有这么不要脸皮的人?”
“嗯?”徐载靖有些惊讶,随即朝屋外喊道:“云想,你们俩拿些干果蜜饯进来。”
“是,公子。”
屋外云想应道。
“公子,你。”青草有些讶然。
徐载靖一笑:“给你找两个帮着骂的。”
很快,
云想和花想走了进来,放下果盘后,坐到了青草身边。
“说吧。”徐载靖笑道。
青草呼了口气:“公子,我弟弟他的事情,您和两位妹妹都知道的。”
徐载靖连连点头:“知道一些,倒不是多么清楚。”
“我弟弟他。”
待青草说完,徐载靖道:“这都是过去的事儿了,青草你今日又这么生气干嘛?”
青草呼又重重呼出了一口气,道:“公子,昨日有富户家的嫡女和品兰姑娘一起去李家首饰铺子,挑中了一根金簪子。”
“但上面的生肖,却不是那位姑娘的!所以店里掌柜便请了后面的大匠来前面,商量着或改或重新铸造。”
“作为徒弟,飞星他自然也跟着他师父去了。”
“可好巧不巧,那位富户嫡女带来的女使中,就有就有和飞星订过亲的女子!”
“什么?”徐载靖一脸不理解。
云想和花想异口同声的说道:“还有这种事儿?”
两人不同的时间离开小梁山,居然在千里之外,人口上百万的汴京遇到,这
“这女子离开老家两年多,她那相好的,刚来汴京的时候还好。”
“可今年不知怎么的沾上了赌,上个月便把她给卖到富户家中。”
“然后,她昨日见到了我弟弟,又从别人口中知道,因为首饰铺中大匠身份的原因,飞星他以后还有机会进将作院”
“今日她就,她就,跪在了李家首饰铺前,哭喊着求弟弟收留她,帮她赎身!”
“要是不允,她便日日来店铺前哭喊,还让我弟弟自己想明白。”
花想听到这些话,蹙眉道:“这,真的是,人怎么能这样没脸没皮呀!”
云想看了眼徐载靖,道:“青草姐姐,是不是那人在主家”
青草连连摇头:“飞星的师父,托人问过了,她干的就是粗使女使干的活,并无苛待。”
云想说道:“青草姐姐,那就是这人吃够了伺候人的苦,想要当正妻主母了。”
青草点头,道:“飞星他怕影响铺子里的买卖,今日便来找我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