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嬷嬷无奈点头道:“好好好!老姐姐,我这儿好说!但根本上得要齐小公爷熄了心思!”
“要我说啊,如果平宁郡主的眼光够远,她应该同意这门亲事才对!”
老夫人没问为何,直接说道:“目光长远,那至少也得长槙考上举人,等到那时,明兰都多大了?”
孔嬷嬷想了下,笑道:“也是!”说完便端起茶盏喝了口饮子。
老夫人也端起茶盏,‘陪’了一口饮子。
随后,瞧着孔嬷嬷直勾勾看着自己的眼神,老夫人道:“你这么看我干嘛?”
孔嬷嬷笑道:“老姐姐,之前你在京外,给我寄来的书信,里外看着都有些郁郁的情绪。等你回京之后,这种感觉方才渐渐消散。”
老夫人蹙眉笑着问道:“有么?”
孔嬷嬷抿了下嘴,语气坚决的回道:“肯定有啊!”
说完孔嬷嬷又看着老夫人,故作不解的问道:“这又是为什么呢?好奇怪啊!”
老夫人表情有些不自然的看了孔嬷嬷一眼后,眼神转向别处说道:“什么为什么?不过是你的错觉罢了!”
“唉!”孔嬷嬷又叹了口气,说道:“想当年,我给你写了多少封信,让你和娘家勇毅侯府修复关系!”
“老姐姐你不但不听,而且哎哟,当时信里把我给训得哟!”
“就差和我绝交了。”
老夫人十分不好意思的一拍大腿,道:“哎呀!你这人,你提这个干嘛?”
孔嬷嬷看着老夫人,一脸的‘我就提’的样子。
一旁的房妈妈解围道:“嬷嬷!我家姑娘当时,也不是没听进去!徐侯夫人不就是我家姑娘找的贺老夫人么!”
“再说,有些事情总得看人不是!就当年是徐侯的母亲掌家,就那位的性子,两家这关系无论怎么来,都修复不好的!”
“其实,我家姑娘这些年来,心中一直对嬷嬷很感激的。”
孔嬷嬷笑了笑。
房妈妈看着老夫人,继续感慨的说道:“其实在扬州的时候,我家姑娘就已经有了娘家人。”
“进京后,徐侯和夫人以及几位哥儿,那都是把我家姑娘当成至亲长辈的。”
“小十年以来,我家姑娘少有受过委屈!之前,盛家一有什么事儿,我家姑娘不出手帮助,那就跟有多大罪似的!”
“如今啊已经没人敢这样逼着她老人家了。”
老夫人听着房妈妈的话语,很有感触的看着孔嬷嬷。
这些年来,
自从盛紘中了进士,娶了王若弗为大娘子,老夫人开始移交手里的权力,在盛家她没少受气。
老夫人终究是盛紘的嫡母,不是生母,没有血缘,只靠一层名义上的关系维持着。
也就是有礼法压着,盛紘和王若弗才表现出孝顺,不然不知道会是什么样儿。
远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