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传闻里居然没有高家的名字出现。”
齐衡连珠炮似的低声急问了几句。
徐载靖看了看前面的顾廷烨和载章,低声道:“我觉着,可能是殿下或者皇后娘娘想要护住高家的名声吧。像这种故事,话本里都不多见,百姓们自然乐于谈论。”
齐衡一愣后,点点头:“靖哥儿,您说的有理!要是让大相公们知道高家如此妄为,置皇嗣于险地,奏折怕不是要跟雪花似的。”
“那阮妈妈和樊楼呢?”齐衡又道。
徐载靖笑了笑,低声道:“元若,这个就要你自己琢磨了。”
五月中旬,
寅时正刻(早四点后),
夜空如墨,
浑圆的月亮垂在西边的天空,
月光笼罩下,
徐家跑马场周围,不时有潜伏的虫儿唧唧的鸣叫着,衬的跑马场愈发的安静。
木屋前亮着明黄色的灯笼光,有零星的飞虫绕着灯光飞来飞去,不时会撞灯笼几下。
似乎是察觉到了脚步声,靠近过道附近的虫儿,瞬间安静了下来。
待脚步声远去后,虫儿才继续唧唧的叫了起来。
如今青云、阿兰和寻书三人都已成家,木屋中只有殷伯常住,阿兰和寻书则是交替值班的住在木屋里。
此时早晨露水有些重,穿戴好甲胄后锻炼的徐载靖,人马都会被露水打湿后沾上许多尘土。
锻炼结束,徐载靖去冲澡的时候,他的甲胄通常要被阿兰或者寻书,仔细的擦洗保养一番才能放回去。
去盛家的路上,
早晨温度宜人,大街上行人百姓比之前多了许多。
徐载靖进学堂的时候,已经无需点蜡烛,靠着晨光便能读书。
看着打着哈欠读书,憨态可掬的长槙,徐载靖的嘴角总会不自觉的上扬起来。
晨练,上学,归家。
两点一线,日复一日之间,天气也愈发热了起来。
蝉鸣声开始变得密集,从早叫到晚,叫的人心烦。
盛家学堂中,最受欢迎的东西,就变成了被井水浸过的西瓜等各色水果。
盛家倒也用冰块冰镇过水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