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载靖点头,赞赏道:“不错!”
“义兄,我听祖父说,咱们大周用的硫磺是从倭国买的,这是真的么?”
廉国公府和工部渊源颇深,对其中的门道自然了解的清楚。
徐载靖一愣,笑道:“自然是真的!”
“咱家亲戚潘家和白家的庞大船队,有三分之一便是专门走去倭国的海运路线。”
“其中很多大船,装的就是硫磺。”
“哦!”卢泽宗点了下头:“为什么要从倭国买呀?”
徐载靖笑了笑,正想说因为倭国的硫磺品质好纯度高,方便制火药和中药的时候,卢泽宗又道:“为什么不把倭国占领下来呢?那样岂不是就不用买了。”
听到此话,
徐载靖哑然的看着自家义弟,然后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宗哥儿,你这。还得是年轻人啊!”
“义兄,你在说什么?”卢泽宗问道。
徐载靖笑了笑:“没什么。”
这时,
卢家嬷嬷踩着楼梯走了上来,笑着道:“小公爷,五郎,老夫人问院子里的烟花你们还放不放,不放的话就进屋吃饭了。”
“放,放的!”卢泽宗扯着徐载靖的袖子喊道。
玩了好一会儿,
徐载靖才和卢泽宗带着一身的烟火硝烟味儿,笑着回到了屋子里。
惠和坊南,
南讲堂巷,
荣家,
今年荣显不在家中,少了燃放炮竹烟花的主力,院子里有些冷清。
暖和的正屋里,
“呜呜呜!”有哭声传来。
“大过年的,你在这儿哭什么啊!”富昌侯蹙眉生气的说道。
富昌侯大娘子用手绢儿擦了擦眼泪:
“二郎从我肚子里出来这么多年了,从没离开过我身边!如今远在几千里外的南边,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
“冷不冷有没有受冻挨饿!”
荣飞燕挤出一丝笑容,道:“母亲,南边天气暖和,哥哥他冻不着的。”
富昌侯大娘子的哭声停了下,道:“燕儿,是真的?”
荣飞燕颔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