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载靖追上庄学究说了几句话。
庄学究听完点头:“知道了,不要回来的太晚。”
“是,学究。”
带着青草出了院子,
来到马厩附近的时候,却发现自家马车中多了一筐又大又红又甜的柿子,可比徐载靖早上买的好多了。
这是老夫人从城外庄子上带回来的。
多少年的庄子了,里面的柿子树又有专人打理,又加上果树好,这结出的果实自然不同。
回曲园街的路上,
“啪啪。”
徐载靖用马鞭敲了一下车厢壁。
“唔?公子,怎么了?”青草撩起车帘朝外说道。
“这柿子虽然好吃,但吃多了可不是什么好事儿。”徐载靖看着嘴上沾着橘红色果肉的青草说道。
青草眉毛一皱,板着脸正色道:“公子放心!奴婢知道此事,肯定不会多吃柿子!”
徐载靖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点头道:“知道就好。”
“嗯。”青草重重点头。
放下车帘后,车厢里变黑了许多。
就着车窗透进来的光线,青草看着手里吃到一半的柿子,舔了下嘴唇,低声道:“这么甜,又剩下这么多!我不吃,那不就是浪费东西么!”
转过天来,
清晨,
月亮和星星依旧挂在墨色的天空中。
汴京外城,
西南广利门,
徐载靖驻马在城门口,不远处是和护龙河交汇后入城的运河。
运河河面上的货船上亮着灯笼,在船夫的号子声中缓缓驶入汴京城中。
徐载靖身后,除了云想所坐的马车外,还跟着另外一辆马车。
另外那辆马车中,
禹州团练使赵宗全的夫人沈大娘子,撩开车帘后看着不远处的徐载靖,低声道:“嫂嫂,我以为咱们起的就够早了,没想到这位哥儿比咱们还早。”
邹大娘子,此时有了诰命,便也可以称为邹夫人,点头道:“这位五郎,向来起的早,听说多少年了都是这般。”
沈大娘子满是赞许的点了下头:“真是难得。”
邹夫人又道:“等策英大婚的时候,官人他这个当舅舅的,也不知道能不能回来。”
“一来一回路途太过遥远!还是国事为重吧!”沈大娘子沉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