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中唯一站着的便是徐载靖,他并非要害的嘴角上也红了一片。
“忒!”
徐载靖吐了一口带血的口水后,用舌头舔了舔受伤嘴角。
方才第一个出门的北辽使节,手指颤抖的指着徐载靖道:“你你。你这个。”
徐载靖也没多说,直接没用力的朝他肚子来了一拳。
“呃”
北辽使节痛苦的抱着肚子跪倒在地后,疼的将额头磕在了地上。
徐载靖摇了下头,便迈步走进了北辽驿馆中。
这时,
一阵马蹄声传来,随后便有人高声喊道:
“让让!”
“让开!”
围观的众人纷纷朝外看去,只见一群穿着华丽甲胄的骑军骑马而来。
此时北辽驿馆前围观的人群太多,根本无法迅速让开,
为首的骑军尉校没办法,只能下马走进了人群中。
经过人群的时候,这尉校还朝着一旁骑马的齐衡、梁晗等等六七人看了一眼。
“哟!是裴家六表哥!”
骑在马上的梁晗赶忙拱手致意。
裴家哥儿看了一眼,点头回礼后直接挤过人群进到前面。
看着北辽驿馆前的一片惨相,裴家哥儿身后的禁军走上前,随后朝两边散去,将北辽军士和汴京百姓隔开,
裴家哥儿无奈的摇着头,看着梁晗道:“六郎,都是谁动的手?”
问完,裴家哥儿还朝着齐衡拱了下手。
齐衡拱手回礼的时候,梁晗道:“表哥,就靖哥儿自己。”
“靖哥儿自己?”
裴家哥儿重复这句话的时候,跟他来的禁军士卒看着满地的伤号,眼中皆是不相信的眼神。
一旁的百姓们则纷纷做起了人证。
听着周围百姓们嘈杂的话语,裴家哥儿道:“靖哥儿人呢?”
“进去了!”
“在那里面!”
周围百姓纷纷指着北辽驿馆敞开的大门说道。
驿馆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