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飞燕蹙着眉头,羞恼的用双手将脸盖了起来,道:“以后有他的雅集,我再也不去了,真是,太丢人了!”
“是,姑娘!”细步笑着应道。
回曲园街的路上,
“公子!”
青云的声音从背后传来,
徐载靖回头看去,
看着身后骑着马,带着斗笠披着蓑衣的青云道:“不是去宜春巷取桃符年画等物件么,怎么从兴国坊方向过来的?”
“吁”
青云在徐载靖一旁减缓了马速,走在徐载靖前面,回头道:“公子,我有些不放心你,便赶忙过来了。”
马儿追上来,徐载靖这才看到骑着马的青云,蓑衣下的身影有些臃肿。
“青云,你披甲了?怎么回事儿?”
青云点了下头,一边警惕的环顾四周一边道:“公子,我从宜春巷回侯府后,收拾桃符等东西的时候,发现了这个。”
说着,
青云将一个荷包递了过来。
徐载靖从大氅下伸手接过后,在荷包中抽出了一张纸条。
看着纸条上字迹娟秀的‘小心为上’四个字,徐载靖微微眯了下眼睛后,将纸条放回了荷包。
“在哪儿得到的这个荷包?”
徐载靖看着荷包上的绣工问道。
青云摇了下头:“不清楚。”
“可曾和皇城司的人说过了?”
“公子,说过了,但我只说有人示警,荷包并未给皇城司的吏卒。我还和叔父说了一声,叔父只说让我来找你。”
徐载靖点了下头。
晚上,
勇毅侯府,
跑马场边的木屋,
檐下的灯笼轻轻晃着,让木屋旁的雪狮子忽明忽暗。
木屋中,
火炉轰轰的烧着,
火炉旁烛光下的桌子上,并没有什么酒菜。
兆眉峰将纸条轻轻的放在了桌子上,看着一旁的徐载靖,道:“靖哥儿,这就是我看到此物后,想到的东西。”
徐载靖点头:“兆大哥,照你这么说,给我示警的这个人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