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子上的柴夫人和贴身的管事妈妈对视一眼,轻声道:
“这个丫头,今日抽的是哪门子风?这么难伺候!”
“早知如此,我就不这么费心的给她找这些料子了!”
一旁的管事妈妈道:“夫人,要不留上几匹颜色好的?给姑娘做成衣裳,说不定哪天变了心情,就会穿了呢?”
“好!三个颜色都做几件!”
下午,
柴铮铮醒的时候外面还是晴天,
过了一个时辰,
有北边飘过来的乌云将还未落山的太阳给遮了起来,天色也暗了下去。
曲园街,
勇毅侯府,
徐载靖院落的书房中,
抬头看着屋外暗下去的天色,桌后的徐载靖将手中的毛笔在笔洗中洗了洗放在一旁。
桌上课业的字迹还未干透,徐载靖用镇纸压了一下后,伸着懒腰走到了鱼缸旁。
徐载靖脑子放空,洒了几撮鱼食,走神的看着白色大鱼缸中游动的鱼儿。
书房门口,花想推开房门,道:
“公子,二门传消息来,说是郑家二公子回京了,傍晚邀您和其他家几位公子去潘楼一叙。”
站在鱼缸前的徐载靖点头,朝外看了一眼,道:“嗯!郑二哥当真是会挑时候。”
这等午后阴天的天色,光线灰暗,实在不是学习的好时候。
“那,公子,您是坐车还是骑马?”
花想问道。
徐载靖拍了拍手上的鱼食碎屑,道:“坐车。你们三个都跟我去!”
听到此话,花想面上露出笑容,福了一礼:“是,公子。”
穿戴整齐后,
徐载靖带着三个女使上了宽大的马车,青云骑马在一旁。
出侯府大门,
马车走在曲园街上走了一段,
车厢外传来锣鼓声,期间还有‘驱邪祟’‘讨赏钱’的呼喊声。
听着外面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