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梅一瞪眼:“都是我家!”
“哥哥!你。哼!”
看了眼华兰后,安梅扎心的话没说出口,毕竟弟弟都自己挣下了一份家业,哥哥载章他还光想着往岳丈家跑!
不再搭理载章,
安梅抱孩子有些累的坐在了另一个椅子上,道:“小五,我瞧着,那宅子临街的一排,是商铺?”
徐载靖点头:“对,好像一共六间,里面都有商户!”
“那租金呢?”
徐载靖在木盒里翻了翻后,道:“今年的租金都在这儿了。”
“嘶,小五,这离过年还有不到一个月,今年的租金都给你了?”
“嗯!瞧着是如此!”
两人说话的时候,谢氏笑着和婆母孙氏说了几句。
随后,
孙氏起身,道:“好了,咱们都入座吧!”
桌上,
众人吃饭时,
徐明骅提了几杯酒后,
便问了几句徐载靖在贝州的事情。
“父亲,听那反正的杜钤辖说,那夜儿子要是晚进水门一个时辰,水门便会被堵上。”
一旁听着父子谈话的孙氏,眼中心疼的看着徐载靖,道:“靖儿,那冬夜的河水,是不是很冷!得找人给你瞧瞧,别落下病根了!”
徐载靖一笑,摇头道:“母亲,你儿子皮糙肉厚,不感觉冷。应该没事的!”
坐在徐载靖一旁的载章,颇为感慨的拍了拍弟弟厚实的肩膀,举杯道:“小五,来,哥哥敬你一杯!”
两人碰杯饮尽,徐明骅道:“在城中,靖儿你是如何决定去攻打贼首所在的?”
徐载靖一番解释后,徐明骅端着酒杯,点头道:“战场之上,有时战机便是如此,稍纵即逝!”
“一着不慎,就不是既打开城门,又保下大仓军资,这等难得的两全其美的结果了!”
载章在一旁听得连连点头,道:“父亲,你在家中很少说战阵之事,不如”
徐明骅笑着摇头,道:“章儿,战阵之事,事关生死,为父说了,你没有经历过,便也是纸上谈兵,多说有害无益。”
“是,父亲!”
载章躬身道。
徐明骅:“嗯!靖儿,如今我和你母亲都在,咱们也没分家,那处宅子如何处置,你心中可有打算?”
“父亲,孩儿打算将其租赁出去。”徐载靖将嘴里的东西咽下后说道。
听到此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