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旁的卫发器道:“云哥儿,我瞧着是那帮子北辽人没尽全力!”
韩程云板着脸一眼瞪了过去:“他什么档次,北辽人会不尽全力?贼鸟厮,敢抢咱们的风头儿!”
卫发器指着球场张口欲言,但看着韩程云的样子,最终没说出口。
说着,韩程云拨转马头,朝着柴家帐子走去。
辅国公窦家帐子门口,
两位姑娘站在那里,
其中看着个子矮些的姑娘道:“姐,要是有和那蟠哥儿一样的人物过来送彩头,我都不知道我会多高兴。”
“姐?你呢?”
说着她朝一旁看去:“姐?”
窦家大姑娘从某人身上醒过神来,侧头用软糯的声音道:“啊?妹妹说什么?”
窦家小妹重复了下问题,窦大姑娘摇头道:“我不要!”
说完又朝荣家帐子看去。
窦家小妹顺着姐姐的视线,看着在帐子门口走来走去的荣显,嫌弃的撇了撇嘴:“我看他比张家哥儿差远了,马球都不会打。”
“他会的,只是打的不好罢了。”
话音刚落,
喝了些酒的荣显就跳下了门口的台子,一个趔趄后朝着柴家帐子前走去。
云木听着周围的喧闹,福了一礼后,道:“张公子,您的好意我家心领了!但这彩头乃是公子辛苦流汗赢的,我家不应夺人所好!”
张士蟠面上一滞,
骑在马上的他拱手继续道:“实不相瞒,方才我在马球场上搏杀时,心中便是想要将此物赢下来,送给”
没等张士蟠说完,云木收起笑容,用大了很多的声音喊道:“张公子,请慎言!”
张士蟠苦笑一声,低头看了眼手里的彩头,抬起头后,面上有些伤心,拱手继续说道。“云木姑娘,我实在是没有什么别的意思,只是想。”
本来这张士蟠就阴柔俊秀,加上这幅表情,看着真是楚楚可怜惹人心疼。
又是一个倾心之人求好感失败的样子。
很是得了周围人不少的同情。
“柴家姑娘,也太狠心了!”
云木站在帐子前,脸色愈发的难看,道:“张公子,请自重!”
人群外侧不远处,
喝了酒的荣显气的胸膛起伏的走了过来,嘴里碎碎念道:“贼鸟厮,他娘的比我还不要脸!”
看着张士蟠拱手还要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