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大人,院子里只有一个大缸,用浴桶是否可行?”
“可以可以!”
听着徐载靖和这院子里老人的对话,
被绑着的全身塞着嘴躺在地上的祁大管事冷笑着看着对面的廖三郎,眼中颇有‘你活到头儿’了的意思。
廖三郎倚靠在墙根边,胳膊暗自用力的朝外撑着。
但试了一次便放弃了,因为他能感觉出来,绑他的绳子是牛皮编成的绳子,他根本挣不断。
‘咚’
半人高的水缸和浴桶被徐载靖单手拎了进来,
很快浴桶和水缸被木桶加满水,
徐载靖在昏黄的蜡烛光中关上了房门,走到一旁将侧倒在地的祁大管事嘴里的布团抽出来扔到一旁。
看着墙边的廖三郎,徐载靖道:“虽然我在西军当过不短时间的斥候,但这样的刑讯的手法还是第一次用。”
听到这话,那祁大管事面上得意的神色根本掩盖不住,语气中满是谄媚的说道:“五郎,小人也略懂些折磨人的手法,不如小”
随即,祁大管事的语气变得惊讶且惊慌:“五五郎,不是,小爷爷,您这是干什么?咱们两家是亲戚啊!”
徐载靖在廖三郎满是惊讶的眼神中,将祁大管事给绑到了长凳上后还用布条给蒙住了嘴,最后将湿透了巾帕盖在了他的脸上。
看着祁大管事用力扭动将巾帕甩到一边的脑袋,徐载靖不得不加了根绑额头的绳子,还将凳子的另一头给搭在了浴桶边上。
随后,
徐载靖手里拿着盛水的葫芦瓢挠了挠头:“这浇多久合适?”
一刻钟后,
徐载靖看着虽然满脸水,但是精神尚好的祁大管事,有些受挫的摇了摇头:“算了,咱们还是来直接的吧。”
说着,便将绑着人的长凳直接斜着放进了浴桶中。
十几个呼吸后,
徐载靖将长凳从水里抽了出来,看着不断呛水的祁大管事道:“你这嘴可是真够硬的。”
听到这话,祁大管事眼中满是惊慌的不住摇头:“唔唔!”
徐载靖:“不说?”
说完,徐载靖再次将长凳放了进去。
如此来回四次后,
徐载靖看着浴桶中剧烈挣扎的祁大管事,这才将人抽了出来:“能说了?”
祁大管事赶忙点头。
撤下嘴里的布条,祁大管事情绪崩溃虚弱的带着哭音道:“你问啊,你倒是问啊!呜呜呜!”
徐载靖看了眼一旁的廖三郎后,摇头道:“这还要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