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家车队便再次动了起来,旁边的骑军车马却停在了一旁。
“姑娘,他们怎么不走了呀?”
云木轻声道。
借着缝隙朝外看的柴铮铮道:“瞧着他们是要右拐,正给咱们让路呢。”
云木点了点头。
待柴家华贵的马车走了过去,
入城时就摘下面罩的徐载端视线追着精悍的护卫看了看,然后轻磕马腹带着一行车马朝南走去。
跟在徐载端一旁的呼延炯道:“大哥,柴夫人这怎么同咱们打招呼?”
徐载端骑在马上,看着路边酒楼前悬挂的酒旗,还有路旁售卖韭黄、胡桃(核桃)等东西的摊子道:“许是因为定州的事情吧。”
呼延炯点了点头。
之前白高归降,
柴家派精干的管事去定州(今石嘴山)将乌金碳矿收到手中的时候,是有特地去勇毅侯那里拜会过的。
徐明骅尽力给柴家管事行了方便,让柴家接手的时候少了很多麻烦。
看着繁华的大街,
呼延炯感叹道:“还是汴京好啊!”
说着话,
一行人马很快到了曲园街。
徐载端不时的和路边的侯府故旧点着头。
“大公子!您回来了?”
正坐在篷布下火炉旁取暖的楚战笑着喊道。
徐载端笑了笑。
“大公子,今日两位公子也没上学呢!”
“为何?”
“听青云哥说,是学堂放假前的最后一次休沐。”
徐载端点了点头。
当徐载端和呼延炯到了二门处时候,
徐家门房早已跑着将此事通知到了后院儿。
下了马,没走几步,他们俩就看到一手抱一个侄儿的徐载靖走在最前面,后面还跟着被载章和华兰搀扶的孙氏。
徐载靖怀里的两个侄儿之一的徐兴代探着身子朝着徐大郎喊道:“父亲!”